“小时候？”
“恩，小时候…”他摇开窗户，给自己点
支烟，“你小时候肯定特别欠揍吧…”
“你怎
知道？”白楚右手松开方向盘，伸向汪寻湛放在车窗前
烟盒。
汪寻湛看看他手指，接着将自己手里烟递到白楚嘴边，“握好方向盘…
不想因为车祸再上报纸。”
白楚就着汪寻湛手指抽口，他嘴唇与指腹接触，干燥纹路划过指纹。汪寻湛夹着烟手指有些发麻，电流顺着手臂传递，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都记不得小时候什样…”尼古丁从白楚说话嘴唇间逃出来，他声音也有些飘忽。
提到小时候，免不想起父亲。
汪寻湛有些后悔，他虽不知白楚与父亲之前到底是什情况，但每个月几百万债务总是因父亲而起，这问题问有些唐突。他打着圆场道：“记不得就算…当没问。”
白楚没吭声，打动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走吧，给你醒醒脑。”
跟在白楚身后走向山林深处，汪寻湛看着脚下，“你经常来这里？”
“偶尔会在周围逛逛。”白楚说着，转身看向汪寻湛，抬起手，“需要拉着你吗？”
汪寻湛把拨开白楚手，使坏似得跨步上前，揽着他腰，“还是拉着你吧。”白楚身上温度很高，隔着衣服都让汪寻湛感到些热度…
“要是真摔下去，”白楚轻握着他手腕，“那得被写成什样啊。”说完，用自己小拇指，勾住汪寻湛，“就这样吧…你要是真摔，还能来得及松手。”
汪寻湛心跳有些快，这动作莫名让他想起暧昧两字。他轻咳，低头望向两人手指。
白楚凑近他，“看着点路…”呼出湿气打在汪寻湛脸颊上，弥漫着情欲。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汪寻湛侧开脸，先前梦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近距离难免心猿意马。
勾在起手指将两人身体连接，白楚走在前面，汪寻湛跟在后面。
两人手指都没有用力，但却又没人松开。
几分钟之后，白楚停住脚步，他看看面前灌木植物，转头对汪寻湛说，“这些…都是龙胆。”
汪寻湛反映几秒，接着松开他蹲下，借着月光仔细瞧瞧，“你怎知道？”
“上次不是说，小时候就认识这花…”白楚也蹲下，随手摆弄看上去没什生命里植物，“现在时间不对，八月到九月，这片都应该开花。”
汪寻湛想起刚刚在车里那个梦，他手里握着龙胆是想要送给白楚礼物…
或许是Tommy那日在化妆间里随口说起内容影响汪寻湛潜意识，又或者汪寻湛骨子里有那些说不上来期待，“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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