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澈知道，陆离现在神智完全清醒，全部
记忆都历历在目——包括所有他干得好事。
“观赏
过去，有什
感想？”陆离唇角微微勾起，语气诚挚地询问。
沅澈直接被吓得
哆嗦，银白色长发间两只小耳朵下意识地向后背，他结结巴巴地说:“也没……没看到……什……”
陆离默然不语，眼神冰凉凉，还带着丝嘲讽地盯着沅澈。
沅澈几秒钟都没挺住，就很没骨气怂。他抓住陆离手，乖乖地跪得端端正正，大尾巴悄悄勾住陆离腿，软着声音认错:“错，你都罚过，还不够？不够你再罚，别生气好不好？”原本清润声音因为刚刚情欲而带着点喑哑，还故意把被陆离折腾伤痕累累身体露出来求怜惜。
陆离头脑前所未有清醒，而记忆中痛苦也前所未有清晰，当年长生离开让他险些失去生存欲望。本来事情过去多年，经历过那多，他已经慢慢学会把所有痛苦压在心里深处，点点淡化。可是沅澈这下子，就像把陈年伤口重新剜开，鲜血淋漓地展现给别人看。
陆离口中阵猩甜，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瞬间恨不得掐死沅澈。
但是他又想起自己失去理智时候对沅澈做出事情，沅澈温顺，痛苦，哀鸣，惨呼还历历在目。
还有心口微微发热生命精华。
沅澈跪在地上，翠绿眼睛瞬不瞬地看着陆离，眼中浮现出惶恐。
陆离推开沅澈手，慢慢站起来。他觉得现在有些没办法面对沅澈，他头脑清明，但是感情却是片混乱，现在尤其不想看到沅澈这张脸。
“陆离……陆离……不要生气……知道错……”沅澈膝行几步，低低地说。他对于陆离心思变化十分敏感，他明确地感觉到此时陆离对他抗拒。
沅澈心里漫起片寒意，他最恐惧就是这种情况，他本来计划很好，通过梦境回溯，他能得知想要情报，陆离也不会有什记忆。
可是现在……
“你走吧，离开这里。”
陆离声音极为冷淡。
“这就走，你别生气，去给你准备些醒酒汤……”沅澈皱着眉踉跄起身，他后面终究受创不轻。
陆离转身看着他，眼神冰冷:“意思是，离开这个飞行器，不要再跟着，不想看见你。”
沅澈身子僵，低下头，雪白小耳朵耷拉下来，可怜兮兮地说:“乖乖不出现，藏起来，不让你看见好不好？别赶走……”他微微侧身，让陆离正好能够看见雪白臀间汩汩流出泛着血色白液。
陆离眉头皱，只觉心头阵烦躁，他平日里并不排斥沅澈这种引起关注小手段，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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