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忠诚以对。如果伴侣表示无所谓,他就更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真正让他不高兴是——
“你拉皮条时候,问过意见吗?”陆离阴恻恻问。
“拉——拉皮条?”方旭震惊于这个低级比喻。
“谁准许你随便透露信息?”
“谁给你胆子,安排未来?”
“们今天吃饭具体位置,也是你告诉秦宝禄吧?”
“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地’保媒拉纤’啊?”
陆离几句话说像机关枪样,哒哒哒哒轰方旭不知道怎回应,而那语气中凛凛寒意又让他十分心慌。
“以为,这是对你好……”他嗫嚅道。
“方旭,你习惯于掌控切,习惯于做下棋人,但是你要弄清楚,无论出于好意还是恶意,陆离从来都不会做颗棋子。”陆离眼神非常之沉郁,“如果你无法接受这点,们——”
“不!你不用说!明白!”方旭脸色发白,眼中闪烁着惶恐,他迅速打断陆离话,“是考虑不周,这次是错,随便你怎罚都行,但是你不能抛弃!”
啥?谁说要抛弃他?陆离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想说,如果方旭不能接受,那他们就好好进行下肉体沟通,直到方旭能够接受为止。
不过现在效果也不错,他就不打算解释这个误会。
“愿意接受惩罚?怎罚都行?”陆离挑起边眉毛,不怀好意地看着方旭。
“对,只要你愿意原谅。”方旭还有些惊魂未定,迫不及待点头。
陆离拿起那根细长金属管,这管子直径大概有三厘米,长度十几厘米。
他又从冰箱里拿出来瓶烈酒,把金属管头小盖子打开,往里面倒酒。
“这……这是什?”方旭声音非常心虚气短,秦宝禄这二货点酒,就自己都消化掉呀,为什麽还给陆离留两瓶,怎看这管子形状都很可疑。
“肛酒器。”陆离声音十分淡然。
“肛……酒器……”不妙,太不妙,好可怕名字。方旭脸色更白,腿间直立小弟弟都有些萎。
“全称是肛门温酒器。”陆离倒完酒,小心地盖上金属管盖子并拧紧。
“还等什?趴下吧。你们两兄弟既然要有福同享,那也就当然要有难同当。”陆离抬抬下巴,示意方旭赶紧。
方旭脸色青白交错,心里暗自将秦宝禄翻来覆去抽十七八回。
可是他还是侧过身体,背对着陆离,听话趴在皮椅上。
方旭只觉得个冰凉东西压在后穴入口处,略微停顿下,缓缓地推进来。
由于陆离给他做过开拓,插入过程并不痛苦,只是感觉涨涨。
那瓶烈酒刚刚从冰箱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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