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项执念而已,又不是私通。”
“当初,谭庆项是不是要娶她?”
“你知道?方才说?”
“没说具体,也差不多。”她道。
“他是想娶,苏磬连见都没见他,后来直接坐着轿子进傅家,”傅侗文感慨,“今日还是苏磬嫁到傅家后,他们头次见面。”
难怪。
两人回到屋里,万安在收拾屋子。
不见谭庆项和培德踪迹。
“谭先生又去睡?”沈奚奇怪问。
突然,声女孩子尖叫从楼上传来。是培德。
傅侗文抢先步上楼,沈奚和万安也慌忙跟着跑到三楼,傅侗文刚要拍门,门就先被谭庆项打开。屋子里,培德坐在床上,瞪着大眼睛,心有余悸地望着门外人。
谭庆项光着上半身,刚才扣上腰带,手里拎着衬衫,是要出来准备。
……
傅侗文不太能相信地盯着他:“这是干什?”
“谭先生……你这、你……”万安结巴地说不出话。
沈奚忍不住笑。
谭庆项立刻指沈奚:“不许笑,听说,”他回头看眼培德,想要憋句体面话,最后还是放弃,“这孩子也太不懂事,这脱衣服就要睡觉,她藏被子里……还没叫呢,她先嚎出来。沈奚你以后好好教教,按中国姑娘规矩教,哪儿有藏男人被子里啊。吓得……”
谭庆项越说越憋屈,推开挡路三人。
边往楼下跑,边穿衬衫:“吃不吃饭啊?炒年糕要不要啊?”
沈奚赶紧把谭庆项房门掩上,强忍着笑。
“装什糊涂啊,”万安嘟囔,“都瞧出来,培德不是挺好吗?”
傅侗文微笑着,摇摇头,没评价。
但沈奚约莫懂他意思,还是那两个字:执念。
就像他放不下家国梦,她舍不掉救人心。人总得要有个过不去槛,才能被困在俗世,否则早就归隐山林,万事皆空。
苏磬心里总有个走马长楸陌四爷。
谭庆项记着也永远是那个十四岁时苏磬,住在莳花馆西厢房里小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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