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星期
。下午，13点19分。
“
不知道。”陶冶在隔离病房
床上坐直，茫然地回答。
“好吧，这个问题以后慢慢再说。现在，希望你协助警方调查，告诉在未来梦大厦沉入地下以后，你们究竟如何生存下来，在地下发生
什
，跟死者有什关系。”
“对不起，你说死者是……”
“罗浩然。”
“他死？”
叶萧无法判断他惊讶是真还是装。
“你可以从头说起——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陶冶复述遍，嘴角微微颤抖，“想想……想想……”
“想想。”叶萧极富耐心地等待回答。
“第夜。很多人都死，好惨！可是，还有二十来个幸存者，们聚集在商场中庭，商量如何在地狱生存下去。关于世界末日，教授是这方面权威，们都听他话。”
“教授是谁？”
“吴寒雷，到处都有他新书广告，没有人不知道他。”
叶萧着实意外。大名鼎鼎吴寒雷教授？又桩爆炸性新闻！“他也被困在地下？”
“是啊，教授让们做第件事，就是收集所有食物和水。说来好笑，是卡尔福超市员工，却引导大家去哄抢货架上食品。还好幸存者人数不多，又有几个受重伤无法动弹，超市里有各种生熟食物，足够们这些人吃很多天。唯担心是保存，那些袋装食品问题不大，可新鲜食物怎办？为节约电力，罗浩然关闭所有空调和冰箱。在大家强烈要求下，他才开超市里台冰箱，储藏必要食品和药物。”
“等等，你说地下还有电？是地下四层柴油发电机？”
“不错，总共有五台，还有不少燃料。不过，柴油发电机如果连续使用段时间，效率会打折扣，并且，会消耗大量燃料，消耗氧气与排出废气也太多，不但维护发电机人员会中毒，其他人也吃不消。所以，发电机必须轮流使用，最多同时只用两台。们尽最大努力节约燃料，很多楼层只使用十分之电源。四十八小时后，们每天只发电几小时，但第六天还是耗尽燃料。”
“食物和水在超市里有是，可是氧气怎办？”
“这也是大家最头疼问题。空气渐渐混浊，特别是在下面几层人难以呼吸。幸好周旋在四楼健身器材商店里找到十几台家用制氧机，通电就可以制造氧气。们把这些制氧机分别搬运到商场各个角落，地下四层也放台，为保证操作发电机人员安全——通常这是罗浩然活。洋子在七楼户外用品专卖店里找到大量登山用氧气瓶，矿泉水瓶大小，可随身携带，每人都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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