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得连包子都买不起,也舍不得卖掉它。”
“你再为唱首歌吧。”
她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秋收摘下吉他:“想听哪首?”
“就弹十八岁那年,当们被分开以后,你在学校围墙外弹那首歌。”
他眼皮跳下。那个凌晨声嘶力竭歌声,以及随后遭到殴打,全都涌上心头,身体似乎都隐隐作痛起来。稍稍调整琴弦,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手指拨出串音符。
“喝醉以后,还能想些什,是纯纯爱,是飘飘愁……”
十年前凌晨,小麦趴在女生寝室窗台上,看不到黑夜里他弹吉他样子。此刻,他就坐在她面前,只弹给她个人听。即便,再也无法挽回错失十年,她仍然深深念着这首歌,念着这个唱歌少年——如今已是个男人。
他声线已改变许多,技术也有所进步,想必苦闷时候直在弹。唱到副歌部分,并未如当年那样吼起来。那是少年荷尔蒙激情。如今他已不需要火山似爆发,只要像溪流样源源不断。
有个美丽新世界,它在远方等。
那里有天真孩子,还有姑娘酒窝……
有个美丽新世界,叫慢慢地走。
海浪它总是波波,不要停歇不回头……
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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