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叶萧给地址,找到那家精神病院。穿过条由高大厚实砖墙和铁栏组成通道,在强壮男护工指引下,进入间白色单人病房,病房里散发出股浓郁香味,注意到床边花瓶里束鲜花。
个女孩背对着坐在床边。
“钱晓晴。”护工叫声。
女孩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她就是这个样。”
“她是不是因为z.sha时受刺激过多,失去听觉。”
“不,她听觉很好。”然后护工退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和她。
靠近她,但她似乎毫无察觉。绕过病床,来到她面前,身体遮住透过铁栏杆投射近来阳光。
她终于抬起头看。她长得并不算太漂亮,但眼睛很大,脸色苍白。她盯着看半天,然后又低下头。
“为什要z.sha?”知道这话人们已经对她问几百遍。
没有回答。
“你见到过什?”继续问。
还是没有回答。
“你经常上网吗?”
这回她看着,点点头。觉得可以打开她,继续问:“你网名是什?”
没有回答。
“你上OICQ吗?你常上什网?你是用什上网?你喜欢玩什游戏?”连问她许多个不着边际问题,但她都没有反应。有些手足无措,蹲下来,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着。但她却努力地避开视线,环顾着左右。
“看着。”大声地说。
她终于正对着眼睛。离很近,甚至能看清她深黑瞳孔。片刻之后,她瞳孔忽然放大,这让有些害怕,瞳孔越来越大,大得离谱,不对,她可能有生命危险。刚想叫人。她却终于开口说话:“她——在——地——宫——里。”
吓跳。她说话声音非常低,几乎是气声,听着很闷,就象是从地底里出来声音。而且字顿,让后背心有些凉意。
“她在地宫里。”又复述遍。“她”是谁,“地宫”又代表什,好象是坟墓里。又看看她眼睛,她瞳孔又恢复正常。
“到底什意思?”
她却闭上眼睛。想不能再刺激她,她那放大瞳孔实在让人担心。
“对不起。”离开病房。
精神病院里片寂静。走出大门,脑海里全是那几个字——“她在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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