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十世纪第天,当许多人在高楼大厦顶上或者是郊外海边顶着寒风迎接新世纪第缕曙光时候,正在床上做梦。
这个人常常做梦,尤其是在清晨即将醒来之前。说来不可思议,有时候会在梦中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从而甚至会自己导演自己梦,象指挥部电影样,把梦朝着自己想象那个方向发展。而梦自身却有种抵抗,这种抵抗来自意识之外地方,常常使在梦中遭遇意料不到事,从而搅计划中好梦。
梦见那束烛光,烛光变成只眼睛,飘忽不定,让突然悟出什。这回终于战胜意识外自己,把从梦里拉出来,使自己醒。仔细地回味着梦中眼睛,平安夜晚上,陆白z.sha以后,警察在盘问黄韵时候,听得很清楚,她说陆白在跳江前好象看到什东西,其实什都没有,而陆白视线却忽左忽右地漂移着,那他看到那个东西(假定他确看到什东西)也是和昨天在心理诊所看到烛光(眼睛)样是飘忽不定。就象风,们虽然看不到风,到风卷起东西却能让们看到风轨迹,也许这就是原理,陆白看到东西可能真存在,只是们无法看到罢。
吃完早饭匆匆出门,才早上七点多,清晨马路上非常冷清,没什人,下到地铁站。赶到站台,班地铁刚刚开走,四周只有五六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广告。
个男人走到旁边坐下,他大概四十出头,人很高,仪表堂堂,穿件风大衣,里面是黑色西装,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全身收拾地干干净净,也许是个高级白领,今天还上班吗?他面无表情地坐着,直视着前方。
耳边响起地铁过来声音。
那男人忽然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然后把脸朝向下边,接着转到方向,几乎与面对着面,可以看清他眼睛,他眼神似乎是模糊,他在看什?回头看看四周,没有什,后面只有自动扶梯。再回过头来,却看到他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向前面走去。
地铁即将进站。
“危险!”站起来。
他无动于衷,竟然真跳下站台。
列车进站。
紧急制动来不及。阵巨大声响刺耳地响起,仿佛听到人骨头被轧碎声音。地铁以其巨大惯性,碾过这段轨道,最后几乎和往常样地停下来。
在这瞬间表情难看到极点,好象被列车碾死人就是。抬起头,什都看不见,用力地抹抹自己眼睛,眼睛没问题。
他看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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