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没有皮肉只剩下骨头手。
张小盼向前跑去,当他即将要摸到爷爷那根只剩下骨头手指时,那束光忽然消失。
忽然,只手轻轻拍拍他后背。
十岁男孩缓缓回过头去,他看见——
就在这个时候,阵笛声悠悠地响起。
叶萧又回来。
他仰天躺在床上,在紧闭着眼皮底下,他眼球在不断地转着,这表明他正在做个可怕梦。
梦醒。
他睁开眼睛。房间里被片昏暗光线所笼罩着,他茫然地看着窗外,花很长时间才让自己清醒起来。他记得昨天自己去扫墓,眼前浮现起那场清明小雨,如同张朦胧纱布,模糊他视线。他伸手摸摸自己额头,发现手上沾满汗珠。
是因为梦。
在梦中,叶萧听到笛声。
他还梦到其他许多东西。然而,梦醒以后他都记不清,只有那凄厉笛声,仍顽固地滞留在脑子里。他竭尽全力地回忆着全部细节,可是除笛声,还是笛声。
正当他回想着笛声时候,门铃突然响。
叶萧看看时间,才清晨六点,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呢?他急忙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原来是住在隔壁邻居张名。
“叶警官,很抱歉这早来打扰你。”张名是个将近四十岁男人,说话样子显得紧张而焦虑。叶萧已经和他做年邻居,知道像他这个年纪男人,最容易在各种压力下崩溃。
“没关系,已经起来。发生什事?”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特别声音?”
叶萧脑子里立刻掠过笛声——不,那仅仅只是个梦,他摇摇头:“不,没听到什声音。”
“叶警官,儿子不见。”
“小盼?”叶萧眼前立刻出现那个十岁小男孩样子。
“昨天晚上,是看着他入睡,早上起来却发现他不见。”
叶萧明白他意思,他来到隔壁张名家门外,仔细地看看他家门锁,他摇摇头说:“没有任何被撬痕迹。”
“想不会有人进来,房间里切东西都没动过。”
“那是你儿子自己出去?”
张名痛苦地摇摇头:“不知道。们家在本地没有亲戚,他妈妈在日本,已经年多没回来过,他没有地方可去。”
“你先别急。想想看,昨天,或者是最近发生过什特别事吗?”叶萧走到张小盼房间里,看看揉成团被窝。他把手伸进去,被窝里已经没有温度,这说明张小盼是在好几个小时以前就离开。他走到窗前,铝合金窗户关得很好,外面是铁栅栏,不可能从窗户出去。
“没什特别事,小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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