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仿佛握着旋转门门把,它将她带入门与门之间,玻璃与玻璃之间,时间与时间之间。
不仅仅是华尔兹中艾伯特与她,还有整个舞池连同饭店,都变成个硕大无朋旋转门,在音乐声中尽情地狂欢——国王与王后戴着面具翩然起舞,铁面人隐藏在众人身后,弄臣发出搞笑尖叫,唐璜悄悄与公爵夫人调情,玛格丽特穿上新娘婚纱…….
而春雨似乎已不属于自己,她被艾伯特带着旋转在舞池中央,四周老头们向她投来古怪目光,似乎狼群在盯着头可怜小母鹿。
不知道转多久,华尔兹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注视着春雨和艾伯特。
“盖博”胡子微微翘翘,然后他举起春雨左手,高声道:“今晚舞会皇后——Ms.Springrain!”
周围那些老头都发出同样喊声:“Springrain!”
他们像是在欢呼得到某件战利品。
忽然,舞厅大灯灭掉,只剩下几盏昏暗壁灯。人们纷纷转头离去,不消半分钟已全都走光,只剩下春雨和艾伯特还站在舞池中央。
空旷舞池里鸦雀无声,不知从哪打出幽光射在艾伯特脸上,他神情凝重地对春雨说:
“舞会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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