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格尔沙普在感叹前途无亮时候,金陵城内场场送别也正在上演。
新年已经过,该干正事。年前就已经有几支军队从金陵城内开拔去,这次西征,无论是御前司,还是五军都督府,亦或是守备司,都没人能够视而不见。
应该是时间暂且短暂,水军与陆军争夺还没见到,倒是五军都督府与御前司与守备司之间争夺,变得十分激烈来。
五军都督府虽是野战军,可在战斗力上却始终被御前司步骑压过头。而御前司步骑战力纵然强横,但人数少是他们致命缺陷。
再加上守备司,但看个省守备司,在五军都督府和御前司面前都不值提,但当所有守备司都拧成股绳时候,那就是军中最大个山头。哪怕这座山只是黄土堆成,比不得石头山来坚固,可它体量也自摆在那儿呢。
“慈母多败儿!”陆谦看不得群女人围着儿子哭天抹泪,甩甩手,去内书房。他还能真害儿子不成?
但他这句话显然被干女人当成耳边风,如果只是儿子在场,保不准都有那‘恃宠而骄’张口反怼陆皇帝。二十年情分,这点力度还是有、可现在场合不止是儿子们在场,儿媳们,甚至是孙子辈儿人都在场,那自然是不能表现过分。
进到内书房,陆谦看着桌上奏折,打开看也看不进去。反而把压在最下方本折子再找出来。
这是安保司与内务办联名上奏折,几个皇子跟前,周遭,真已经把保镖安排很周全很细腻。
可是,别看陆谦面上显得那般‘洒脱’,实则呢,心中如何没有牵挂?就像雏鹰第次展翅,面临着掉下去摔死危险,陆谦身为父亲,又怎可能不担忧呢?
毕竟是战场啊,刀剑无眼,再周全安排也不能确保万无失。
可是,还是那句话,孩子不能只在温室里娇养。男儿就是要在风雨中历练搏击。他们今后都是国之主,现在‘宠’他们,那实则就是害他们。
陆谦已经快六十岁,他有把握活到八十,但他还能真活到百吗?
何况他就是能活那长,也不可能掌权那般长久啊。那内中会涉及到很多很复杂问题。看看乾隆和嘉庆,看看赵武灵王和赵惠文王……
总之句话,这个时候让儿子们多历练历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谦跟那群哭哭啼啼女人最大区别就是,他能狠得下心来坚持个正确方向做事。既然明白这做是好,是绝对好,那就坚定地做下去。
危险当然有,但比之他们在战争中收获,那肯定是可以忽略不计。
金陵城内今日送别人家何止只有皇城啊,那简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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