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济花销,加上税赋和秋粮减产带来影响,国家财政损失起码在两千万银元之上。但损失再大,陆齐朝也要全都兜住。
“今年各省多有遭灾。朕不希望看到各地遭受天灾同时,百姓还要复受人祸。”赈灾之中可做手脚太多,些事上也猫腻太多,那些人,和灾难中不作为家伙,个个都该死!
“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天灾之下断不能再生人祸。宁可国家多费金银,不可令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此朕心愿,亦当为朝堂重臣之愿。”
马上就要去北地,家里头这些事儿,陆谦要留下个明确态度。
“今天,朕把这句话送给你们,尔等要牢记心头。”
“臣等受教。”干大臣们齐声说着。
陆谦穿越二十多年,做江山也有二十年,遭遇旱灾、洪灾绝不是今年这起。但今年灾害却绝对是影响范围最大,从南到北设计十几省。
各省秋粮大幅度减产,很多地方颗粒无收,这要是放到刘汉杨隋,李唐赵宋,那是要起乱子大难。流民潮涌,粒儿火星子,眨眼败坏数省之地都是等闲。
但在现在陆齐朝,市场上粮价变动就极少有超过三成,并且各地粮价很快就又回落。可以说,现在陆齐与过往年月里历朝历代,真是有质不同。
“国库中有钱有粮。地方上官仓、粮仓,如有需要,可全部启用。各省遭受灾害州县,该免税免税,该免赋免赋。”这事儿本就是个看钱粮财力事情。
“臣等遵旨。”
“减税、免税、抚恤、赈济、借贷、安置流民,涉及事略众多,涉及钱粮众多,御史台与各地公检法机关,还有安保司,都把眼睛给朕瞪大。看谁个敢来伸手,立斩不饶。”
众人退去后,陆谦转回内书房,头扎进书山文海之中。内里已经不再是各地传来关乎灾情密奏秘折,而是这阵子积攒下来关乎塞北各部族信息。
当皇帝既容易又不容易。
陆谦有自己宏图大略,所以他选择道路就是‘不容易’这条,很多虽非亲力亲为,但却定要有个‘知道’。然而全国亿万苍生,每日里要发生多少事端?朝堂那多大臣,日中又要生出多少蝇营狗苟?
只是这简单个‘知道’,就已经叫他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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