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昏睡过去,等到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
昨夜何时云消雨歇,全然没有记忆。
整个长安宫片宁静,陆谦还在寝宫宽阔大床上闭着眼睛假寐。身边赵福金方才醒来,便就被她感觉到。“陛下!”赵福金有些不好意思,她身子骨在干嫔妃中是最弱,较之程婉儿由有不足。抓着陆谦大手,低声问道:“陛下昨夜里说,福金可都记得。”
陆谦侧过头,对着小脸儿睡得红扑扑赵福金宠溺笑,胳膊搂,人已经到怀里:“说话何时不算话?万不会伤到他们性命!”
赵福金几乎从不过问政治,也知道自己地位尴尬,她毕竟是赵家公主,而赵家又是陆齐最大敌人。她身份上尴尬较之当初方金芝更胜过筹,那方腊伙儿从明面上看与陆齐也始终就是盟友,陆皇帝更是为方家寻到个妥善退路,让摩尼教伙儿人人都能够接受这解决争端方案。可赵家也不是方腊啊,后者本就是群江湖绿林好汉,群山贼草莽,陡然富贵,自然心满意足,在事不可为情况下兀自能去到海外列土封疆,这君主之位就好像是捡来样,还有甚个不满意?
赵福金唯可以庆幸就是,她前面且有方金芝事先做表率,她不需要另想出路,只需要照着方金芝过去样子做就是。
但是她到底是赵宋公主,百六十年祖宗基业不提,只说骨血亲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不过赵福金也知道陆齐统大势是不可逆转,她虽然挺受陆谦宠爱,但在政治上却没有半点发言权,也提不出什有价值意见。她只知道自己优点,那就是模样漂亮,讨男人喜欢,在床上把陆皇帝伺候好,再表现乖巧听话,未尝不能给赵氏谋福利。
她眨眨眼睛,笑起来:“军国大事,妾身不懂,陛下若是要妾身做什,只管说来。”陆皇帝项是说话算话,赵福金信得过陆皇帝。
听到赵福金表态,陆谦也笑起来。眼前赵福金,过去方金芝,都是可心人。若是换成理事儿不清女子,自己后宫可就要不太平。
想到这里,陆谦吐出口气,点点头,“既然你怎说,那就听安排,朕是不会亏你。”
陆谦让赵福金以个女儿身份给大艺术家写封信,劝降是方面,给大艺术家吃颗定心丸是另方面。免得局势岌岌可危之下,大艺术家真命呜呼。
毕竟安道全这秘方究竟如何,有没有甚潜在危害,他自己也说不清。
赵福金小脑袋阵狂点,那是高兴坏,陆皇帝终于吐口,她心中负担遭尽去,浑身上下都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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