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大言不惭。且在此口出狂言,好不知羞耻。等朝堂重臣,筹谋全局,位居高处自目能及远。所言所行,尽是为国。岂是你小小说书人,位卑身贱,鼠目寸光之辈,可诋毁?”
徐徽言继续言不发,由着下头依附来人物去冲锋陷阵。
那路人甲喝斥完耿南仲后,转头向赵桓拜,大声道:“陛下,臣以为今日商谈朝廷大事,在场诸位皆该是朝廷重臣尔,岂可鱼目混珠。耿南仲位卑身贱,小小崇政殿说书,何以能在今日场合下大放厥词?全仗陛下心念旧情,顾惜昔年情分,方允他上朝列席,此已是宽宏大量。然其仍不知足,竟敢于此大事上大放厥词,实得意忘形不堪造化也。臣请奏陛下,将之逐出殿外。”
说话中这人情绪已经有些发狂,吐沫横飞,这似乎是很不常见幕。但谁人知道他苦?他早早投效徐徽言不就是为能早早从南宋这条要沉破船上下来?在他眼中,徐徽言就是勇夫莽夫尔,日后唯之出路便是等到东面齐军杀来,他再举兵而降罢。
届时,他大树底下好乘凉,就也能借着机会得偿所愿矣。
有徐徽言这层遮掩在身,那必然不会如诸南宋*员那般命衰。许是还能摇身变,成为大齐之*员。
如此说,徐徽言于他眼中未尝便不是跳板尔。
可哪里知道,那徐蛮子竟像个忠心,战事打到现下时候,兀还在抵抗。可把他给害苦。那齐军若是打破城池后,看他是徐徽言之党羽,岂能放过他?真坑是个再瓷实不过。
也是因此,他才更不能看到赵桓逃跑。这赵桓在他眼中,在如他类人眼中,便就是最后时刻保命符。可以拿出来救命,是万万不能放走。否则齐军破城后还不真要将他们全都砍杀啊。
“臣附议。”路人乙跟上。
“臣附议。”路人丙跟上。
“附议……”
“附议……”
尽都是那些在徐徽言入朝后抱大腿人。
徐徽言继续言不发,耿南仲则已经给气浑身发颤。小小说书人?鸭个蛋,他耿南仲做太子老师时候眼前这些个孙子,还没几个在朝堂上站稳根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耿南仲此刻内心是凄凉,而赵桓内心是犹豫。与耿南仲想不同,不样小算盘下,赵桓是更愿意无责任投降,而不想踏上那艰辛逃亡之路。可耿南仲所说思路,对他而言却又是个不小诱惑——通过大理,逃入川蜀去!
去蜀宋之后,先自请去帝号,那大艺术家还没有立老三当太子,那便还有玩儿。大不他老爹日后也投降,那就跟着投降不迟。
这条道路对赵桓且是还有吸引力,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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