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奴还在努力着,他派八个人,两人组,人手双马,拿着鸿胪寺开出通行证,从不同方向离开益都。定要把消息尽快传回辽阳府去。
可是他们再怎人手双马,再如何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也不可能比得过信鸽啊。从益都到燕京,沿路自有鸽巢,陆皇帝白日里决定事宜,当天晚上便被送到宋江手中。
后者见惊,忙使人招马植、呼延灼过府议事。
此时已是夜间,马植、呼延灼二人自在府邸里歇息,二人听到宋江急召之,忙正装快马奔到留守府。
非是势不容缓,宋公明如何会在此刻急召?
见到留守府小花厅,宋江已然在里面等候,三人见礼后各自坐下。
黑三郎拿出译好急信于二人想看,“二位以为此事当如何剖决?”
马植当下就笑道:“女真,蛮人也。出没于白山黑水,风餐露宿,枕风卧雪,吃甚多苦头。故遭崛起,横推契丹,气焰便嚣张跋扈,不可世。这等腌臜撮鸟非真怕朝廷,安会弃辽东福地而退回那岁三百六十日,半岁为苦冬混同江?”
“阿骨打既然使人向南,军这边忽动手却也平常。只需要控制好规模,休摆出副决战模样,女真人只会以为军出击乃是为配合益都之洽谈。”这时候战争在女真人看来,更会是种故意压价行为。战争是政治延续。
而女真人觉得自己条件真很优越,任谁都会觉得益都会答应。这至少可为陆齐解除方面战事。而以燕京府军力,全力以赴对付契丹军,那进展会远比现下快速。
宋江先前都不能判定陆皇帝打算,左边是陆皇帝本性,右边是实打实利益,着实难以取舍也。是哪种可能都有。也所以,看到现在飞来消息,没什震惊。
“知府言之极是。”宋江捋颔下短须,看向双鞭将道:“陛下执意要打女真,等自然听命。现下朝廷大军刚刚出动,数万铁骑北上,纵然人配双马,到底是山高路远。沿途路上所需时间难以预料。以之见,最快也要半月有余。这段日子里,等要筹集军需草料,二要调集军马,以呼应朝廷大军。呼延将军则要调遣兵力,竭力以将女真军给以拖在辽西。万不能叫其察觉,早早走脱去。”
“马相公,呼延将军,不可大意也。”
马植、呼延灼连声应是。
从益都到燕京,官道有八百里之遥,然而从燕京到锦州,却也能走个八百里。
对于那辽东之战,燕京就是个后勤补给基地,锦州则是桥头堡。耶律马五坐镇榆关则是联系两段要害之处。
在早期花荣领军时候,燕京军那就是分为二。边是花荣、呼延灼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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