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支箭矢钉透战裙。
卢俊义右手处忽轻,却是那枪头终于脱出来。可且还不到他高兴时候,根狼牙棒从侧面猛地打来。
那金将生得面如火炭,颔下无须,坐着匹黄鬃马,手舞狼牙棒。
玉麒麟手中钢枪方才脱困,错过战机,此时狼牙棒再来,只有避其锋芒,身形低,完全趴在马上。
狼牙棒贴着他后背飞过去,根根铁齿划过卢俊义后背甲片,咔咔作响。错没落到实处,不然必会被砸得肋骨尽断、五脏破裂。
再抬头,卢俊义连人都没有看清,手中钢枪便已经扫去。
那金人速度倒也快,收回狼牙棒,便是再砸。无招无式,就是势大力沉,悍勇无畏。
声巨响之后,那金人战马似都僵硬下。虎口处更是鲜血横流,竟是半点卸力法子都不懂得。玉麒麟若还兀自与其拼力气,他就不是河北三绝。钢枪借力抡起个圈,三寸长枪锥被卢俊义直捅入那人背脊。后者当即就嗷嚎声,翻身落马!
就在齐军右翼战斗厮杀惨烈时候,大军左翼战场上。粘没喝带领金军右翼兵马终于赶到。
战场上厮杀声不绝。粘没喝已经看不到另侧具体形势,但他并不担忧。对阿骨打信任,对金军信任,叫他信心十足。
现在他目光紧紧盯着对面,手中握着千里镜,脸皮绷得紧紧地。
千里镜是个好东西,这同样是人大艺术家交给大金国国礼。对比女真人带来几匹良骏,大艺术家好生大方。
“预备——”
对面齐军阵地上,炮兵指挥高声叫喊着。门门火炮早已经填装好炮子和炮药。
“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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