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便进逼析津府。那景州就是个突破口。
就像后世崇祯二年皇太极引兵破关而入,首先要夺取遵化样,现下里景州也是个要地。
如此要地能被契丹人放给郭药师留守,这已经足可以说明他身份变化。
自从锦州死守,锦西走廊各城被金军次第攻下,只有刘舜仁率两千残兵退守严州,也就是觉华岛。郭药师则引张令徽、甄五臣随希望回离保、统军耶律马五南撤榆关。
现下他驻守景州,耶律马五引兵守榆关,回离保则屯兵蓟州。同时张觉回老家平州,受命招募兵勇,其堂弟张敦固跟随前后,他儿子张钧与家小则按规矩留在析津府。
耶律彦光父子则引契丹南撤主力军屯驻檀州【密云】,以防备女真兵破入。耶律大石也第次成为方面重将,受命整顿南京道各汉州兵马,李处温则受命编整新丁,两路人马皆屯析津府。
时间看来,这南京道各处倒也防守不差。向北各处要害之地都有重兵名将驻守。完颜阿骨打引兵打檀州,粘没喝带兵战榆关,皆厮杀多日而不能得手。
那郭药师更是来次质飞跃,手下统率兵马举突破‘怨军’限制,汇入南京道汉州兵将。除去那觉华岛上刘舜仁,兵力兀自恢复到近万规模。
这般多军士守卫座景州城,郭药师本来就甚有信心。更不要说是现在时候,那干高层军将们,个个只想城外金军早日发起攻势,好与之大战三日三夜。
张令徽都叫嚣着出城偷袭,郭药师热血冲头,刹那间也有着丝心动,但旋即就冷静下来。否决道:“此事不可。”张令徽这是过于冲动。
满怀激荡张令徽被盆冷水泼头,心神镇定下来,想到适才自己冲突,当即阵后怕。自己这真是要作死啊。那金兵岂是他们能战过?说是偷袭,实是去送人头才对。
然这事儿若仅仅就郭药师与张令徽二人商议,已然是作罢。偏偏两人边上还有甄五臣。
“且是等兀要这般计较,那金贼莫不是更要始料不到?”这打仗,要就是个措手不及。“城下金兵再是强横,却不知内中有几成是真女真。余者怕尽是辽东汉儿、契丹与渤海人。何足道也!”
谁都清楚女真人体量。纯粹真女真,真是没有多少。金军更多还是辽东汉儿与投降契丹兵、渤海兵。
看他们作为,可算是把“头狮子带领绵羊”发挥到淋漓尽致。“便是要据城而守,保住景州,也要先战上阵,好歹激励将士斗志,振奋士气。”甄五臣说着。
郭药师与张令徽对视眼,四目发出闪光:“言之有理。”更幸运是,到申时过半,忽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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