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
“韩常,年纪轻轻,怎就偏偏去往死路上闯?”郭药师为什要跟张令徽演戏?因为那不演戏就不正常。上京战,怨军死伤惨重。内部若还是如铁板块,那不是点着火把在叫别人探究自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涿州城内,时任冀北兵马右副总管史文恭正正与马植在开怀畅饮。
他们二人在这北地等待这长久时日,终于等到建功立业良机。
“史将军且尽饮。”马植手中端着酒盏,烧酒那火辣辣劲力,顺着喉咙直入腹中。股火辣辣感觉生出,却叫马植连呼畅快。
“马相公大愿得偿,心中作何感想?”史文恭昂首把酒盏干净,大笑着问。
他们二人在涿州坚持如此之久,那早前李应都去江南,史文恭看到彼辈人建功立业,恁地是眼馋之极。却始终不曾有过离开冀北之念想。
原因只是他与马植坚信,陆皇帝必然要北复中原失土,尽收幽云十六州。甚至是收复辽东!
他们知道,若是陆谦改变主意,他们二人就只是在空度光阴,半声抱怨兀不敢有。然而两人还是坚持下。终于,他们等到收获季节。
“下官心愿得偿,自是欣喜若狂。史将军又何尝不是如此。”不打仗武将就没功劳,那李应去南面,流出来位置给史文恭,错不是如此,他至今仍旧是兵马使呢。
“今后只愿能与将军齐心协力,并肩而战,早日建功立业。始不枉这数年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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