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周斌当下大喜。“言之有理。”
当下就坐视城外团练兵收拢败军,重整人马,在城外安营扎寨。自己与罗绍东番密谋,当即就在军中挑拣起胆大之士。
到夜里,星月当空,兀自带着燥热晚风呼呼吹刮着。这是个难得晴朗夜空。
四门紧闭南安军城中个个精神抖索军兵已经蓄势待发,当黑夜中,只能借着星月光亮隐隐望到个轮廓宋军大营忽燃起火来,周斌与罗绍东四目立刻亮起。
“事到临头,由不得迟疑。等就破釜沉舟,杀上遭!”周斌看着面色带起三分迟疑罗绍东,心中有些揾怒。这个撮鸟,白日里不见反对声,事到如今才露出这幅嘴脸,叫谁来看?
当下不再看他,只高声叫道:“开城。”
当先引着汉兵出城,罗绍东只能就范。不然周斌失败,他就是陷近千汉军于死地帮凶!
为他自己,也是为家人,为族人,罗绍东就是自己死,兀自不愿看到周斌有伤。当下按捺住心中泛起苦涩,喝令手下土兵向城外奔去。
宋军营寨里已经起多出火点,小小火苗被风吹,立刻就变势大。岭南山地见晚风虽不比北地,却也不小,尤其是今夜。
无数团练兵从慌乱中惊醒,看到被外头火光映红帐篷,个个都慌忙逃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周斌引兵杀到宋军大营面前。
“开炮,开炮!”看着乱糟糟宋营,周斌快意归快意,却知道这时候正是那趁火打劫时。
他手中只有四门虎蹲炮,隆隆声里,四门小炮先后喷出成百上千枚弹丸,在十丈距离内,这些弹丸可是能保持着可怕破坏力。
那辕门处正在集结团练兵——周斌他们已经被发现,正依靠着辕门前拒马鹿角而列。被忽然响起爆炸吓跳,尤是那营门前拨人,象是被镰刀收割过圈般,顿时全部矮截。
四门虎蹲炮啊,哪怕是威力有限,然近距离霰弹轰击,那被笼罩在弹丸之下团练兵,也只能全都变成血葫芦,死不能再死。当余音未消,周斌已经扬起兵刃高呼:“杀,杀进去——”引领着兵马直冲过去时候,营寨前团练兵登时崩溃。
种师道气只想吐血,他将部分团练兵集结在营寨外,本就是做隔断。其营垒里火势,还不至于无法收拾地步,他只要守住这大营辕门,左右分寨兵马再出来夹击敌军,黑暗中纵使难以全歼来敌,甚至宋军死伤还要远多于敌人,可也兀自能打退城里敌军。
可现在呢?只是小小四声炮响,五岭峒人都且不惧怕东西,广南团练们却如见恶鬼般,实叫种师道忍无可忍。
身旁孙子种彦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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