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人认真起来,更因为高赵二人背后女真人而十倍之慎重。不仅调来回离保,还有耶律余睹,更有耶律彦光。结果却因为金军点异动,而慌忙止军,错过乘胜追击大好机会。
赵辉败阵,那原先驻扎之地也不敢待,也因为他战败后撤后,怨军将那营地里应辎重、器物,能拉走全都拉走,拉不走把火烧掉。故而赵辉引兵继续向西后撤十里。
如此天色就已经暗,安营扎寨是做不,索性就引着军马驻入大庄去,军兵分为二,部分睡觉休息,部分夜间警惕,更派出大队探马斥候,紧紧地盯住福州城。
旷野上起着不大西北风,时时卷沙土向人扑面打来。夜间寂寥,远远刁斗声里,杂着胡马呜呜地叫。远处繁星由天幕上垂下来,正和地面相接。在星光下,能清楚看到五七里外有百十个点大小火星,在地面上移动闪烁。
郭昌眼就辨认出那是支值夜巡哨兵马。
当下叫身后兵马悄悄躲开,待其远去之后,再悄悄向叛军驻地摸去。
那处大庄外头还有许多叛兵在值夜,郭昌却能断定,彼处必然不会有那金兵。这就像往日里契丹兵和渤海兵、汉兵在处,那吃苦受累必然是后两者,而绝不是契丹人。
郭昌身后仅只有千人,这点人自不可能举将赵辉军摧毁,但是只要布置妥当,对于那装置外叛军却可给以沉重击。
“杀啊……”
黑夜中忽响亮起喊杀声叫庄子内安睡赵辉猛地惊醒,慌忙披衣起身,就已经可用肉耳听到外头守夜部队被杀哭爹喊娘叫声。
“将军,城外敌军必然少数,可不能容他们放肆。”赵辉潜意思里就判断敌军不会众多,他派出探马斥候可不是睁眼瞎,况且内中更有女真人随从。
阿里保也是战场上历练出人物,当然明白赵辉话中所指,当即准赵辉意思。
后者立刻引着庄内兵马向外杀去,就是女真兵也集结团来,准备出击。
但不待他们杀出来,郭昌已经领着人马拍屁股走人。临行前还在上风向放火,搅赵辉是焦头烂额。
白日里就吃个小败仗,晚上又挨闷棍,叛军士气大落。如此赵辉就也不再咋呼,只心意整顿军事,严阵以待。
待到高连山领兵赶到,那金兵统帅完颜习古乃闻报是勃然大怒。郭药师本就得罪女真,现今还如此傲横,叫习古乃很是愤怒,声称要扫平福州。
但是这支军马名义上主将还是高连山与赵辉,二人是渤海与汉儿代表。他们对于郭药师可没甚个愤怒,对比扫荡福州,二人更愿意先拿下原州,好有个落脚之地。
当然,二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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