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名。
别看这成都府内外到处都是唱高调文人雅士,可这些人若真有血性,他们早就与陆谦为敌去。就像那陈遘、赵不试、李夔【李纲之父】,而不是站在安全大后方,只知道用嘴巴去叫喊去吱喳。
宇文虚中身旁,有着张矮小雕花案几,花式古朴,用料讲究。细细去嗅,还能闻到股淡淡檀木香气。案几上摆放着鲜果、茶盏,能在如今这乱世道里,安然品上口清茶,悠闲地看着书卷,这绝对是莫大享受之事。
何况这庭院里大树昌茂,绿盈盈枝叶,随着轻风拂动着。淡淡花香,混合着草木清香,在空气之中弥漫。
这日子比之当初在北地时候是舒适多,只要那外头不再递来请帖,教他去高谈阔论。
宇文虚中并不看好蜀宋未来。他在北地浪迹四方,溜达许多日子也无灾无难,可是回老家,却在广都县城外,在家门口遭劫。幸好对方是求财不害命,他才逃出劫,却也被打落下水中。那是年前冬季,川蜀虽没北地寒冷,河水也依旧刺骨,兼之惊惧、后怕和愤怒等种种情绪聚集到块,被送回家后就场大病,直到二月里才有恢复。
而他身体旦见好,便无可奈何被拉入文会。说句实话,宇文虚中半点都不愿意掺和这种事儿。若不是无可奈何,他都更愿意把名字改回宇文黄中。
万幸这家中老父母和几位兄弟都是明眼人,看穿老官家那败家子成色,那真非人君也。家族上下心,兄弟齐心协力,让宇文家这大院中至少还有片安静之地。
叫他可细心培养后辈子弟之地。
宇文虚中在北地浪荡这多年,交往朋友里也多是北朝之*员,那位陆大王要是甚样儿人,他心知肚明。故而,次次在文会上用张嘴叫诸人皆相信他对赵宋片真心宇文虚中,在自家后院里教导宇文家子弟,却偏偏就是他嘴巴上讨伐事功之学。
更有那《施政计要》,宇文虚中早就倒背如流,但这书在川蜀却是绝对禁书。就算是在宇文家大宅中,亦要避开人耳目。
故而眼下这院子中不留闲人,往来侍女小厮,也都是大字不识个。可即便防守严格,宇文家子弟习文演武名声也早就传扬开来。
幸好,这家中兄弟亲眷齐心力,不然,宇文虚中心中真就找不到块安宁之地。
如此想着,叫他在外浮躁起心也随之平静下。
空地再远些,就是角门。可没有什水池走廊。宇文家自然不穷,却也只是成都府下属县中士绅而已。
角门处传来响声,候在那里名老仆将门打开,就见有数个穿着青色衣裙侍女,捧着精致点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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