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湖州城而来。这是断然不许。”
堂下诸将听各都吸口凉气,三两万正兵,这可不得,个个不由脸色发白。
种师中环顾左右,沉声说着:“而今正值国家危难之际,驻军惟尽职尽责,才有线之生机,你等也可保其富贵!”
他看着众将道:“全军皆有,城乡戒严封路,有私下议论者杀,有敢不从军令擅自行动者杀,有敢传播谣言动摇军心者杀,有敢怯战畏战贻误战机者杀!”
“再则,收集粮草。除长兴县外,余者粮草全部转移,沿苕溪入向西,抵至梅溪镇再转陆路。悉数运入歙州,不让北贼得到颗粮食!”
“曲端。”
“末将在。”
“你且引兵入驻长兴。北贼若来,须守够五日,方可弃城。”
种师中此时发布命令,任何人都没有反对余地,所有人都知道,这时敢有不从者,怕是立刻就有脑袋搬家之忧。如是纷纷应诺!
而此刻长兴城中,从常州退到此处张宏正与常州知州李若水面面相觑。北面梁山军有动消息根本满不过他们线军政长官,那足足两三万人马攻来,长兴城能抵挡住吗?这儿又不是甚个名城大郡。
接到情报后,李若水手都哆嗦起来。
当日他给他二哥弄出假身凭,兄弟二人就此分家,各行其道。现下他与李若虚联系固然是隔断,但梁山军治下当年第批进士,现今都是甚个前程,李若水心知肚明。他二哥若是没出差错话,现如今至少也是知州。
当然,李若水并不后悔。即使时光可以逆转,他也会依旧选择赵宋。
阵凉风袭来,二月江南夜里,依旧激得李若水打个寒噤,县衙檐下铜铃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放眼看去,夜色早已降下来。
张宏叹口气,向李若水问着:“李相公,现今如何是好?”
李若水目视之,见后者脸色苍白,无有丝毅色,心中先就不喜。那本处县令亦说着:“二位容禀,这长兴县城浅兵少,兵只两千,怎抵御这十余倍之大军?”大实话不好听,但它依旧是大实话啊。
李若水心中更凉,种树倒猢狲散悲哀在他心底蔓延。“王知县莫非想做贰臣乎?”李若水声音实太冰冷,那知县连道不敢。
张宏这时开口言语,“如今之计,或是赶快求援,或者是退去湖州……”李若水适才神态叫他不敢放肆。毕竟这时张宏心中许是只生出丁点苗头,还远没到根深蒂固地步。
说到这里,闭口不说,仔细观察着李若水表情。
李若水苦涩笑,说着:“退去湖州,张统领莫不是说笑,忘记当日种枢密吩咐?长兴且不可丢也。无有枢密钧命即敢后退,莫不是脖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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