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际,李弥大举起酒盏敬李彦仙。长安府团练使,往日时候这种人在他眼里就是粗鲁匹夫。可现在……
时局不同。
梁山军兴起也非日两日,那陆大王行是甚个章法,他还能不知?在什山头唱什歌。那老赵家重文抑武,把文人士大夫捧上天,将武将踩进地里。汉唐时文武不分家规格到大怂是彻底文武分两开。可陆谦这边呢?
文武照旧分家。可人家文武兼重,不仅有国子监,还有武略院。各地方官学、武学之风大胜,又以近乎于先秦军功爵制样制度,练出支威武雄壮之师。
败契丹,破党项。展望陆齐将来事,恐怕真要是恢复汉唐雄风,吊打周遭切异族。
这般情况下,李弥大怎会去蔑视武将?
纵然这陆齐制度会变更,那也定不会是现下时候。怎说不把周遭蛮夷扫荡,展汉家威仪,那陆大王是不可能过河拆桥,‘杯酒释兵权’。
李彦仙就没想这多,在他眼中,李弥大除是名文官士大夫外,更多是他‘同袍’。
自己此行同州,未来是可以预期。然而李弥大盘恒潼关,那不仅危险更大,日后更难说结果……
“李相公亦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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