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巧语,蒙蔽圣听,教官家示之宽容,留下两个祸害,以至于今日之祸。”折可求、折可存麾下有三四千西军,还有数千江南征召新军,也是股力量,这番股脑投江北,凭白给陆贼增添两分实力,更叫官军为之士气大挫。
郑居中正在处理公文,闻之铜陵之变,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这大好局势之中骤然挨刀,叫人分外疼痛。
同知枢密院事邓洵武接过信报,“啪嗒……”刚看半,就直将奏报摔到桌案上。
这是恁地晦气。
可现下却不是生气时候,这铜陵守军叛,似乎给对面梁山军莫大勇气,巢湖中当即就使出来支小型舰队,出濡须口,直把长江水道给封锁。
现下里,宋军水师主力依旧是刘梦龙部,荆湖南路,也就是洞庭湖里水师虽已经在建,可因为缺少钱粮,成效显然不明。如此,宋军水师主力尽在江宁府,濡须口杀出来这支小型水师船队,可不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枢密使、同知枢密院事,并着兵部尚书等重臣,窝蜂进到皇宫,这本就引人注目。随后殿前景阳钟给敲响,乖个隆咚,那政事堂里干等大员亦紧急火燎赶去皇宫。
在东京、西京,这政事堂固然都被设在禁中,可江陵城里条件简陋,如此就分开来。
殿前鸣钟,将满城文武百姓都吓大跳,时间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向皇宫。
“快,快命人去枢密院打探!”城内潜伏王定六、燕青等人也猛地跳起,忙叫人吩咐下去。
而此时关西之地,那北疆边塞处,银州城外无数西夏军已经潮水般涌到。
不需用千里镜,就站在高高城墙上,只用肉眼打望北方无边无际人洋马海,就足叫人震动。真是无边无沿,铺天盖地。
黑色身影遮住视野,尘土湮没太阳,大地也在马蹄下呻吟。
“当真是壮观!”折可大也过四五十年,样历经过厮杀,却从没见过这般多人。
西夏三十万大军自有水分,可那至少有半还是真实。这般场面,果然浩大!叫人有种让人起鸡皮疙瘩颤栗。
折可大是半点胆怯都没有。是,西夏兵是很多。但他手下也不是空无人。何况陆大王现下人就在米脂寨,汇集于彼处大军虽并无多少,陆谦可以路快马引亲卫马军直奔陕北,河洛地区大军却做不到如此。但人家是什身份?
陆大王都敢来赌,他折可大这条命又算个球?
李察哥打马银川城下,望着城头那面折字将旗,望着城头上悬挂十几颗头颅,气恼怒哼声。“老匹夫,恁地放肆!”竟敢这般辱他。将死难西夏贵人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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