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剩余妇孺也被集中看管,空地上已燃起堆堆篝火,上头架着宰杀后整羊整牛,将士们欢欢喜喜团团围坐成圈。
这连日奔波,又夜间打仗,必须要歇息歇息。且这里只周边两个小部族,灭掉之后,短期内亦不需担忧走漏风声。
牙帐中只剩岳飞和栾君实,花荣知道这俩前途是不可限量,那是极被陆谦看重人。这当中,岳飞是个‘野生’,而栾君实却就是标准自家子弟。当年水泊大寨里班人,那有子嗣也有些人,但后代能如栾君实这般争气,却是个没有。
早前时候岳飞乃是枝独秀,那时候水泊老人中还有些酸酸感觉,幸好这栾君实立起来。
花荣并非水泊大寨时老人,可他与陆谦等人牵扯却是极深。那后来者就多把他也归入元老派中。他也不觉得有甚可辩解。
此刻看着岳飞、栾君实,问道:“可是觉得酷厉?”
二小对视眼,栾君实道:“叔父明见。非是二人怜惜敌虏,实是那府麟兵杀伤过甚。”
花荣脸上无有丝儿笑容:“荒唐。折家世代为中原屏障,百年中不晓得在沙场上折损多少骨血,府麟子弟更是与洗贼有仇深似海,如今报仇机会就在眼前,如何便不能斩尽杀绝?”
“你二人年纪还小,且要记住句话:死敌人才是最好敌人。身为将军,心存怜惜不是坏事,但却不能对敌人心存怜惜。那些党项人看着是民,可当西夏军队集合起来时候,他们就是西夏军兵。他们身份就是敌人!”
个敌人身份就能掩盖下全部杀戮。
万幸这俩人还分得清轻重,在外头也是男丁都杀绝后才出手阻止,在内更是个字不提。
而却不说这大帐中对话,就说郝思文与折可大引兵出营寨,向南并行不十里路,就分为二,各奔东西。
两支千骑就如是草原上饥饿狼群,忽向毫无准备,且人丁本就才三四百小部落扑去,可不就跟拿石头砸鸡蛋样,砸个准。
折可大对西夏人那是百个千个痛恨,望着陷入彻底混乱中营地,听着党项人哭爹喊娘叫声和那声声凄厉惨叫,心中就涌起无限快意。
也就几百人小营地,在突然急袭下立刻就分崩离析,真叫人痛快啊。边大声命令着手下部众直往前,大杀特杀,休要放走个,边用大刀将前途几个抵抗党项男丁砍死!这是他特意叫人留下来。
“痛快!痛快!痛快啊!哈哈哈!”
与折可大样心里还有折彦斌、折彦雄等折家下代子弟。
折家将历来就是这般,每代都是数十出众子弟投军,可是最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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