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数百兵急行阵,就看眼前道路豁然开朗,却是端端座军寨耸在眼前。
陈佑大喜,也不管身边士卒多少,只管冲杀过去。而那军寨寨门上铁锁未落,只是虚掩,军寨里守兵忽见支人马杀过来,早已纷纷大乱,不及关闭,被陈佑拥而入。
彼处却是梁山军在庐江城外设立许多座军寨之,正当孙新把守。可当时孙新已经引兵杀将去,军寨内空虚不说,更是无人主首,只剩下不多些军兵,早前看到支兵马冲来,且直以为是孙新回营呢。哪里想到会是敌军呢?自然是纷纷大惊。黑暗中又不知陈佑军人数多少,更不知战局交织如此,这支敌军是如何杀到此处,惶恐下能守得住军寨才有怪。
陈佑却是片刻不做停留,只从彼处牵走些军马。但也就此露痕迹,更被孙立气恼,孙新引以为耻辱。两兄弟自是领兵紧追不舍。
这般场厮杀,城内西军本还有近四千军士,却也是折损七七八八。只俘虏梁山军就抓到不下两千,那绝不是王孝忠以为‘只是损失惨重,而不是全军覆没’。杨惟忠这支残军逃到罗场镇大葫芦顶时,就只剩下三五百残兵。其后还有孙立引着追兵杀到。
众敌寡,胜敌败,孙立如何愿意见到西军残兵逃脱?叫孙新引数百人强行军从侧面包抄,边督率大军,掩杀过去。
那杨惟忠手下爱将潘达正指挥军队且战且走,忽然孙新从侧翼杀来,顿时大乱,潘达还自在死战,旁边孙立看得仔细,张弓搭箭,倏声,正中太阳穴,人倒下马来,在乱军中被踩成肉泥。
病尉迟箭立功,心中大乐,就要拉弓撘上第二箭,瞄准陈佑要射。忽听得疾风声起,孙立是正统军将出身,阵上素来机警,当即侧脸,看支箭正从耳边掠过,擦着发鬓不知道飞甚地方去。抬头向箭矢来处看时,见是员大将手握雕弓,站在身后百步之外丘陵顶端,背后旗号书着斗大穆字。
孙立起于登州,如何知晓没遮拦穆弘是谁?当下大怒,抬手便是箭,被穆弘轻易躲开。
再看自家军马被伙新涌到宋军抵挡住,为首之人,头戴镔铁盔,坐下匹五花马,手执虎头枪,正吆喝军士上前。再看后面大队人马,层层上来。孙立心中先起怯意。
他部自黑夜时候厮杀,又路行进追赶到此地,不说人困马乏,也是战力大减,不敢与来敌硬拼,便高叫道:“全军后撤,转回罗场镇!”梁山军是闻令便走。
穆家兄弟也能看出对面梁山军战力不在巅峰,不肯放过这等佳机,没遮拦狂吼乱叫,带数百个牌刀手直向孙立冲来。
孙立持枪断后,引亲兵营与之交战,当中名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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