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可不就隔断牛皋他们后路。
眼下又有梁山军出现在关前,他们就是想撤走都难,亲军指挥使提醒道。
武阳关虽是险要,但也远离宋军主力。他们这里若是遭遇大股敌人,上封必然是不愿教他们弃关而逃。那般话,情势可不妙也。
牛皋没有作声,他自然知道局势对他很不利。北面到底有多少梁山军?这些人目何在?
他心中也是乱糟糟。
可却是知道,就如适才那般骑兵,不需多,只三五百骑,待他弃关南下时候,全军士气低落当口,袭击来,那就是大难题。
正思索时候,忽听人高声来报说,关内有军令抵达,叫他迅速返回关中。
这却是道撤军命令,梁方平叫牛皋率部从武阳关后退,会同九里关、平靖关守军,退去孝感、汉川带。
那里有汉阳军,还有江之隔鄂州,皆有驻军。
而此战梁山军与宋军主战场在襄阳,彼处纵然有梁山步骑杀到,也至多是支偏师。
牛皋任务便是打败,至少是抵抗住这支偏师。汉阳军就是底线!
忽如其来命令叫关内干军将尽数气馁,这还没有开打,就要自弃险关,梁方平更是先就将自己放在弱者地位上。纵然御营禁军比之梁山军确是弱者,但如此也忒是丧气。
牛皋本就是张黑脸,现下更变成锅底。可再是气恼亦要遵从军令。说来梁方平也待牛皋不薄,叵耐牛皋若能在孝感——汉阳副战场取胜,必然能再进步!
但撤军亦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后撤。御营禁军非是百战精锐,虽然可以战,但大军撤离三关士气必落,再遇到梁山军尾缀杀来,后果不妙也。
如是当日拔营,留旗帜于关上,缚生羊置其前,悬二足于鼓上,击鼓有声。
城外梁山军游骑看到城头旗帜高展,并有阵阵鼓声响动,如何能够察觉出真假来?两日后方才察觉,再要去追之,牛皋军已经走远也。
可牛皋这行却也不见顺畅,在安州校点兵马,发现九里关与平靖关上军兵,竟只回来千五人且不足。要知道,两部可各有千余军兵驻守。
倒是三关兵马和聚处后,他留在应山县哨兵回报,发现队行踪鬼祟之人。压到安州来送于牛皋帐下。
这人审问,赫然就是九里关驻军逃兵。气牛皋当即就要将他们推出去砍。也就是在这时候,道噩耗传来,梁山军支偏师已经连破枣阳、唐城,现下已经逼近随州。
这都是不许去奢望,那随州守军必非是开城投降,就是哄而逃;果然不及日,就再有探马飞报到:“前方至多十里地,有支官军残部,打着方字旗号,约三五百人正在逃窜。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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