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襄樊之间新建有浮桥,襄阳向北可尽输兵马钱粮,也只是对耗尔。只怕是宋军根本就无心死守樊城!”
坚壁清野,也未尝不是种敌强弱下有效策略。至少可叫梁山军不能就地补充粮草,征调民壮。许贯忠如此说,他也不将樊城多看重。
“宋室已经急调梁方平北上襄樊,这人手下甚是有些个人物。又以姚古为襄阳防御使,其人刚到襄阳,便叫人在城壕与汉水交汇处雁翅城高处布置水车,引汉水倒灌城壕,抬高水位。又在城池西南角开挖壕沟,扩宽城壕……”
谍报司将襄樊代情报悉数呈现在诸人眼前,姚古作为并不算高明,但其死守襄阳城池之意,却显露无遗。
“打襄阳,非有水师依仗不可。”林冲随军,此番功劳似也不少。但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中原战场赢得太轻松,如此功劳叫他甚是觉得难为情。“但襄阳城坚,且地形多有优势,恐短期内难以夺下。”
“此处距离江陵足有四百七十里,看似遥远,路却有官道相通。荆襄大道可是难得平坦宽敞。此路直通江陵,虽近五百里之遥,却也不过是马军三日疾驰。此遭不说,下次大军杀奔襄樊,过得汉水去,未尝不能遣支铁骑,急袭江陵。”这就好比当日他率领轻骑直杀到东京城下样,吓不死赵宋帝王将相,也能叫他们屁股生针。而要是前方激战甚烈时候,后方皇帝忽弃城而逃,襄樊安还能持有战意?
林冲这法子不错,经提出,陆谦眼睛都亮。
说来他胆量很大,可两地相距小五百里【直线距离都三百五十+】。荆襄大道北段就是沿着汉江西大堤而行,南段便就是择路而行。弯弯曲曲大道,可那也是大道。后世国道都还绕弯路呢不是?
“惜哉此计能不现下用之,否则荆襄十八九当入大王之手。”赵宋刚刚迁都荆州,正是人心惶恐之时,猛地看到梁山军铁骑直冲江陵城来,怕是真要落荒而逃。在许贯忠手下过活朱武发出他在此番军议中第个声音。
“无奈何。事不由人。”就算是位面之子,也要经受诸多磨砺不是?刘秀还死亲哥呢。陆谦只是个穿越者,可不指望天地皆同力。
“欲取襄阳,有水师可持自是最佳。但不管是有是无,第要处便是切断襄阳水路,叫其不得支援。其城东南三十里出”,许贯忠拿起面小旗在襄阳东南方,也是汉水北岸,扎下。“此地便为鹿门山。昔年汉末三国,名士庞德公就在此地隐居。”
鹿门山与对岸岘山隔江对望,那两山所夹持之江段,却是汉水襄阳代较为狭窄处。
在此地屯驻营军士,稍加布置,以石砲、床弩封锁江面,足可为其水师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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