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新募,也就三五月光景,只因为有得力人手调教,已经像模像样。
当真是什也瞒不过,大家心惊胆战不知道说什好。
军饷钱粮之事,别以为他们就能大口吞吃,大头是已经走人前任相公。人家吃肉,他们也就是喝点汤水。
许是赵鼎也知道,这才轻易放过他们。
接着就移开话题,闲扯几句,把手摆摆。他目光是看向东方,兵部、户部官吏却慌忙退下去。
没外人,那幕僚说话就随便很多。开口道:“相公是要去东面走上遭?”
“不亲眼所见,终要失真三分。”
幕僚看着赵鼎面上闪出坚毅神采,想要劝阻,但终究是闭上嘴。他素来知道这位相公品性,早已经决定下事儿,断不容更改。
自己劝说只能从安全上着手,却是不被赵鼎挂在心上。
很快,颍州上下忽传起个事儿,知州相公要下县走上走。虽说现如今颍州,城外乡野都是士绅豪强们天下,这些人可更多是尊着东边号令。但也无法阻止不是?这里毕竟是赵宋天下。
人赵鼎身为州之长,出城视察民情,督促农桑,乃是理所当然。
只是这‘微服私访’就着实操蛋。从各县知县到吏目差役,再到下面士绅豪强,哪个听不是破口大骂,老老实实做官不好,非得学那不着调勾当,凭给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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