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轼,新罗王室之后,庆州金氏之中坚也,兀自却是金氏中拥王派之代表。王俣竟也极信任此人,并不为他出身庆州金氏,便就对其‘另眼相看’,端不易。
前遭为高丽国使臣,前来齐鲁朝贺,延留至今日。
前后算来,已半载有余。
“金富轼尚在国宾馆住着,似也知道有人在监视,遮莫三两日便到海东商社去趟。后者是高丽人新开家商栈,总部登州,益都有其分号,臣已上禀。”陆谦点头,这事儿他有印象,还吩咐谍报司着重注意。
“鸿胪寺问及他何时归国,兀自推说身体不适,说犯有心悸之症,不调养得当,不敢远行。其为高丽国使,自不可使些腌臜手段当失体统,恁地便凭他滞留。此人上月且去登州,本月初又走遭济州,于益都城内,常进茶馆瓦舍闲坐。臣估摸着,他当是要细细探看些军消息。”
那就不是打探下消息而已,而是要细细观察梁山军整个社会政治体系。好叫高丽国对梁山军有上全面细致认知。
陆谦虽然在齐鲁已经全面推行乡兵制度,实则就是那篡改版保甲制,没有强令检校,还推行身凭,但整个齐鲁对于有心人来言兀自如漏风窝棚样儿。陆谦听只是做笑,“那便随他则个,遮莫千试万虑,其撮尔小国,量也成不得祸患。”
就是拷贝也不是说拷贝就能拷贝。那高丽国内正值王权不振时候,而陆谦应制度,其基本点便是权柄操于上手,高丽国要学也岂是容易?不然紧紧是乡兵,就能叫地方豪族明目张胆扩充自手中实力。
……
话分两头,且不提陆谦这里。只说那益都城内金富轼。这日又有新举动,却不是再到茶馆瓦舍里逛荡,而是去戏台。
何为戏台?那就是陆谦着人编演杂剧。此类行事虽以元杂剧最是有名,可万丈高楼平地起,非是早前无数年来夯实基础,遮莫杂剧可在蒙元时期枝独秀?
那却是从汉唐时候就已有雏形,经两宋时期发展演化,这才在蒙元时候盛开绽放。
陆谦只是将现有杂剧形式与他记忆中戏曲组合处,叵耐台戏非只要四五人物,直恁地死板。所谓社会大舞台,人生场戏,生旦净末丑,样样皆俱全。排出大戏,有几十个大小人物,也是不差。
这是陆谦大杀招。
戏剧源自生活,但也高于生活,因为它是把生活总些东西集中起来,加以加工。体现出人生百态,抽象又生动,通过艺术表现手法,亦或夸张表达,亦或写实描述,营造出矛盾来,给人以剧烈冲击感,也反映人们向往和渴望!
是以,在如今这个时代,戏剧威力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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