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当然比不得纯血马那种耗时几百年时间培养出‘战场废物’,但它们即使比纯血马满上倍,如此短距离也只需要分钟。
而分钟对于高速奔跑中骑兵群又能做什?
够他们把马速降下来,而后调转方向,那还能加速冲刺吗?
道道白影疾速冲过,然后整个契丹大军就仿佛被腰斩十段样,瞬间就整个大乱。
两军在接触那刹那,契丹军临时掉头拦截来骑兵线便被撞四分五裂,如是玻璃被铁锤敲击打破样。
潮水般涌出梁山骑兵纵横而过,拦腰对契丹骑兵狠狠击,钢刀挥舞而下,大批契丹骑兵倒在地上。
而骑兵冲锋过后,那如是血肉屠场般地方,所有人马尸体,都被踩稀烂,不成人形。
骁勇契丹骑兵此刻就如无助羔羊,任人宰割。种杀戮快感涌上姚政心头!
梁山骑兵就像是击之后就远遁千里刺客,对契丹骑兵拦腰砍出刀后,打马就向着远处飙去。他们并没利用契丹军此刻混乱,再来继续杀伤。而是在耶律余睹肉眼视线内,从侧面绕过个大弧,向着前方飙去。
耶律余睹很想骂娘。梁山军这般举动虽然看似放契丹军马,实则却叫他们所有人都背上沉重心灵负担。这支该死梁山骑军已经向着前路奔驰去,而他们却需要时间来重新整顿,以及收拢局面。那自然就落在这支骑军后头。如此谁又能猜到,他们在向前路上何时会二度受到伏击呢?这种心理会大大延缓他们速度。
不说别个,就耶律余睹本身,再在前路看到村落时候,自己何尝不会心有余悸?再则,南京城与昌平之间还有条温渝河。此水发源于昌平军都山麓,倒不见宽大。甚至些河段都是匹马可过,但若被梁山贼抢在前头,则又是难。
如是耶律余睹就知道,自己麻烦大!
“快走!”如是困兽样低吼着,耶律余睹把马鞭抽,再度向着昌平奔去。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冲下去!
如此奔波,姚政带着骑兵就如跗骨之蛆样,搅契丹军队行进速度大减。或是伏击,或是在路上挖掘陷马坑,洒落铁蒺藜,那是叫契丹军恶心要死。而也是这种状态下,他们士气是不断下降。
当耶律余睹终于看到温渝河时候,太阳已经西下,道残阳铺照水中,把河水映衬如是鲜血般。
契丹军上下都片木然,他们知道,那如血般河水,不久后恐就真会是如血样鲜红。
花荣带着六千梁山铁骑已经追到身后。梁山军招降声音已经响亮在所有人耳边:“降者不杀,降者不杀!”而耶律余睹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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