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就来征讨大辽吗?
兀颜光在涿州安歇晚,定下心神后,就把这切都想到。“陛下,今日大辽与陆齐之间最难遮掩是就是奴婢。保塞洗城,奴婢因怒刘敬石清河不乖觉,便叫手下儿郎杀尽城内汉人男丁,那陆贼以此做梗,已将被俘军儿郎都斩尽杀绝,又岂能放得下奴婢这个罪魁祸首?”
陆谦可明明就说,不斩兀颜光人头,不叫天祚帝低头认罪,绝不罢兵。如此既立Flag,就要担得起这份压力。这个时候古人可不知道什是千万别立Flag!
罢朝后天祚帝使人宣兀颜光觐见。后者进来就噗通跪倒地上,这回他把事办砸。
梁山军攻打辽国是有些力不从心,那辽国就有力量对付梁山军吗?这不是胡扯。保州战大败后,辽国已经伤筋动骨。若是陆谦打下容城后,就主动退出辽国,天祚帝等肯定会大喜过望,谁也不会再说去找陆齐麻烦话来。
畏威而不怀德可不只是禽兽蛮夷,而是很多很多人通病。
在自己心腹面前,天祚帝也放下自持,说话直白:“陆贼要朕低头,这是痴心妄想。他还要你脑袋,莫不是真要朕把你头颅送过去?”这次兀颜光大败而归,军马先胜后败损失惨重,可以说叫天祚帝颜面尽失,更实力大损,但他依旧舍不得这个奴才。
这可是对他最忠心也最能打人啊。丢兀颜光谁来制衡耶律淳?靠耶律余睹?这厮与其说是帝党,还不若说是文妃党。纵然文妃是他老婆之,可到底隔着层心。
“大辽乃上国也,岂能对南国草寇俯首?然奴婢以为兀颜光可死也。”
天祚帝唬跳,这兀颜光糊涂,怎有人自己寻死?“额,这倒也是个妙法。”死人只是“兀颜光”。而现在兀颜光是能变成耶律光。
兀颜光如此进言,自也就意味着要服软。无奈何,形势比人强,此番大败后,辽国已经惹不起陆齐。
那陆谦固然时间还不能威胁到契丹,可人家手里实力真比辽国要强。惹恼人陆大王,后者只要三两月时间必能将大批粮食运抵前线,届时再起大兵杀来,与女真南北夹击,这叫契丹如何应付?
如是,兀颜光软。他软,天祚帝也就没心劲。仗再打下去只为争个体面。毕竟契丹对中原已经二百年占优。天祚帝也好颜面。
但对陆谦军战事,兀颜光却不能参与。天祚帝有意排他去上京道待上几天。“国家板荡,正思忠臣良将,你可有举荐之人?”
“臣以为祥州刺史耶律大石可谓宗室柱石。”
“大石林牙?”天祚帝惊讶道。这位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八世孙,不仅是契丹有史以来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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