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适仁面沉如水站在院外,问着那伙家丁头目,正是他贴身长随。自从三日前他有所察觉后,当即就把长子王金平给押起来。
此乃避祸之举,此子胆大妄为,且榆木脑袋,若是放任不理,整个王氏都要被他送入死路。
自然,为免家丑外扬,守这院落附近,都是王适仁带出亲信侍从。
“主人,大公子今日安静多。”被问话者连忙说着。今日大公子比昨天,比被禁锢当天叫喊来,可是小多。
王适仁盯着院落看会,方淡淡说:“看他是依旧顽劣不知悔改。每日照旧,出去面饼和清水,其它不必理会!”错不是他老娘发火儿,王适仁才不会这早就来看着逆子呢,听王金平大叫大号,没当场拂袖而去就是好。
“是,主人。”
大步返回书房,王适仁依旧怒气未消。偌大王家可不是单单支嫡亲,王金平在如此时刻竟然敢同河东有所勾连,这是嫌弃王家没死够不是?
陆谦早前指示陈瓘来招揽诸人,亏得他见机行事,这叫王氏躲过最大浩劫。但陆齐大军连连征战,耗费不小,王家亦要捐献二不是?割肉割王适仁通入心扉,可这都比不得王金平不知死活!
“这个孽障!”把他囚禁起来,是为他好,为王家好。
王适仁躲入书房中破口大骂,却不想刚喝盏茶把怒火押下去,他二弟就找上门来。“北边传来消息,保州被契丹屠……”
瞬间惊悸直叫王适仁心脏都停止挑动,“屠……屠?”这个词汇对于生于和平长于和平人来,着实遥远。
“是啊,血流成河。契丹人足杀三五万,把保州男人都杀光……”王嘉仁亦满脸惊悸。内心中对契丹惊惧已然上升到极点。契丹南下和契丹兵搞屠戮,这可是两个概念。自然,对于在保塞城外击败契丹梁山军也生出无尽感激。
救他们与水火之中也。
陆谦着人放出些个消息,那传播不要太快。
两万多人翻番,保塞城中男丁尽没变成整个保州男人被杀光,这就是以讹传讹,这就是百姓之口。
当这消息传遍整个定州、真定时候,那瞬间陆谦都不知道已经收拢多少人心民意。
击败外敌入寇,这是实打实功劳,尤其这外地还是非常非常之残,bao。
随后几日里,新鲜消息不断地被送进真定城。比如陆谦要立祠祭奠刘石等文武*员和城内死难之民众,这叫陆谦更应得北地军民好感。
比如陆谦引兵杀入辽境,比如梁山军已经拿下辽国容城。
比如梁山军在大把施舍钱粮,赈济保州、安肃、广信等地民众,那安肃军李相公、杨团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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