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似乎山崩地裂。无数折断枪杆和刀刃断片飞舞,人马碰撞连绵不绝,枪刃与铠甲摩擦声音让人牙根酸,无数匹避让不及战马互相撞得骨头碎裂,些马匹被撞得飞起,背上骑兵更是只有被千百只马蹄踏成肉泥下场。
轰鸣马蹄声中两军交错而过,呼延灼双鞭抽打,路挡着披靡,不知道敲碎多少人脑壳。忽声巨响来,右手上传来股巨大冲击力,虎口麻,铁鞭差点从手中飞脱。呼延灼猛地定神去看那人,身影却在眼前闪而过。
兀颜光心头也闪过抹遗憾,适才那汉将显然是贼军将领,自己竟然没能击建功。刺杀画戟被那条铁鞭挡下,真是可惜。
旋即收起画戟,向右侧磕,挡下道寒光。兀颜光眼角扫,看到白袍小将,手持方天画戟向自己再度攻来,真是班门弄斧啊。兀颜光心头嗤笑,正要去教训那小将番,两马却又小错而过。
五排具甲铁骑眨眼就穿过去。兀颜光凭着身好武艺,半点没被伤到,反倒被他打杀十几骑。但是他不能要所有人武艺都堪比他自个。他身边契丹骑兵,他身后契丹骑兵呢?
三四百亲卫仿佛去掉半。
五排具甲铁骑就如五道铁刷,锋利铁刷,在契丹骑军中留下惨痛伤痕,鲜血直流,残肢断臂飞舞。虽然他们也有损失,可比起他们收获,却是那微不足道。
琼妖纳延大声喝呼着,竭尽全力收拢骑兵,而梁山军这儿,花荣则正带着支轻骑,如利剑样,直刺凌乱辽军骑兵群中。
要花荣说来,虎贲营能杀伤多少敌人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们可以把敌人阵列搅得大乱。
当凌乱辽军骑兵被严阵以待梁山轻骑给杀来时候,切就都尘埃落定。
支支梁山轻骑,以营伍为单位,排着密集队列,在凌乱辽军骑兵中横冲直撞,后者还能有好。
陆谦露出笑容来,这仗已经可以宣告胜利。
即便早前那两支辽军骑兵在步阵中搅起阵腥风血雨来,那也只是微末小节。
咬儿惟康正在阵中奋勇拼杀着,他身后辽军骑兵已经损失惨重,但他们好歹可以保持着定速度。对于骑兵来说,速度就是冲击力,速度就是攻击力。有着速度骑兵,手执马刀呼啸而来,只需要借着马力,不需用力挥舞,只要在错身而过时握紧刀柄轻轻挥,就能带起残肢断臂和蓬蓬血雨。即便前面是成堆步兵,他们只要头撞上去,在自己死翘翘同时,靠着强大惯性也能叫敌人付出足够代价。
陆田联军步阵足够厚实,兵多将广,辽军骑兵根本无法回避,只能硬冲上去,即便击杀当面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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