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士,拨乱反正。”
“德翁在此隐居亦属无奈之举。昔日党禁让人神伤,蔡京猖獗,童贯嚣张,非只德翁,便是亦对朝堂之事心灰意冷。然时过境迁,昔日朝廷已不复从前,旧国既去,新朝鼎立,德翁双佳儿又何必荒废满身才华呢?”
此事,必然是要任伯雨出力。如此就要于人好处,且任象先、壬申先亦非是庸才,陈瓘还是很乐意引入仕途。
任伯雨呵呵笑出声来,“莹中老友,你这说客端称职,始见面,就说到此事,让不知该如何回答。不如说说那陆王治下,叫这老朽之人亦开开眼界。去岁寒冬,河北遍地难民流离,陆王能纳而济之,活苍生无数,此是莫大功德,堪称万家生佛也。叫亦是生出佩服。”
陈瓘乐,任伯雨这是答应。当下说道:“自然是客随主便,依德翁之言。”他在齐鲁安居多时,对于陆谦治下民政多时然。如此挑选几件说来,那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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