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难攻。但此时大伾山宋营守军已经逃散,就连黄河当中紫金山之守军,也在蜂拥向南逃奔。
想到北地宋江部送来捷报,徐宁也不由得叹道:“宋室不灭,天理难容。”
“都督,那对岸关胜会不会放火烧浮桥?”人问道。
徐宁脸上亦闪过犹疑,这般情形下,换做他是关胜,多半也会烧掉浮桥。至少稳妥也。
并不回答,而是叫人传令后续兵马,加快进兵。再叫亲将,持旗前往桥口招降。而至于浮桥会不会被关胜把火给烧掉,这就要看谍报司本事。
这时南岸,关胜已经叫人去收拢溃兵,另边却选派支精兵,逆流赶赴紫金山。
“将军为何还不纵火?将之付之炬,方乃万全之策。”滑州官叫道。
关大刀冷眼瞄,“火烧浮桥,乃惹怒贼军之举也。其军或是择船渡河,或是叫濮州径直杀奔来支兵马,敢问滑州可能抵挡住?”
关胜大怒,且言下有理,倒是叫那滑州官吏给顿住。他叫嚣烧桥,乃保全滑州之策,可不是为滑州招惹祸事也。
自然,那关胜心中还有言未说:“此桥糜钱数百万缗,人力物力不可胜计,叫两岸数十州县民力殚尽,如此这般烧去,如那梁山之人都觉得可惜之极,关大刀又何尝不知民力有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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