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当日之季汉与今日之大名府何其相似?在座诸位以家丁护院襄助张某守城,至此汉贼不两立也。城破之日,即是张所殉节之时,亦是诸位殉难之时。与贼子殊死战是死,坐以待毙亦是死,诸位何不奋力战,以叫天下人知辈之忠烈?如此留名青史,亦叫后世人景仰也?”
张所说很忠烈,就好比那《后出师表》中所言,股忠贞壮烈之气溢于言表。但这等话决不能叫在座之人听高兴,即便是那些未向李四靠拢人家,听张所言语,也是脸色暮暮,笑得很难看。
“相公所言差异。齐王仁慈,天下皆知。若张相公此时翻然改图,则大王必喜也,自可不失富贵,孰于坐而待毙乎!”
穿着身玄色绵袍,李四起身走出序列,开声说话。
张所勃然大怒,“将士何在,于推出去斩。”却是不与来人理论,径直喝道。如此时候就该以雷霆手段,施展辣手。却不能给这等人物翘舌善辨机会,以免蛊惑人心。
同时,张所亦对身边黄潜善起疑心。这等狷狂贼子如何能出入官署,莫不是他……
想到这里便转过头去,双怒目直视黄潜善,“你……真好个贼人。”却就看到黄潜善手中正端着具手弩,其上弩矢锋锐,正指着自己。
张所登时怒不可遏。“好你个狗贼,汝受朝廷皇恩多矣,此艰苦之际却叛国投贼,老夫真恨不早日识破如之面目,杀之以儆效尤。”
张所怒发冲冠,说着就要去拔腰间佩剑,却摸个空。原来他在入席之时,已经将佩剑卸下。但张所犹自握着双拳去扑黄潜善,将生死置之度外。
被身后似是侍酒小厮,手持酒勺,击打在头上,当即晕过去。
宴席上响起嘈杂声,但很快就被两厢奔出来步甲声给压过。却就看到上百身披甲衣士卒从左右压过来,那些未曾参与进来士绅大户,登时片噤声。
“诸位勿忧。今日这般,实乃迫不得已。小可先自介绍,乃大齐谍报司所属,大名站主事。姓李名四,与诸位见礼。”
直若是雷霆霹雳,梁山军谍报司大名早已经传遍天下,大名站主事,位置已经不低。如是干大户巨室之家主,不管是早就知情者,亦或是拒绝参与者,现下都纷纷起身还礼。
“诸位皆知道这城池已经垮塌,张相公虽在其内又筑起道城墙,但数日之中所起城墙与大名府城墙,相差何其之巨?前者都已倒塌,后者焉能保存?且大名府外无援军,内无强兵,城破之日已经可待。届时若张相公这般街头筑垒,砥砺厮杀,场战祸卷过本处,损失之大,可想而知。许是场激战过后,这大名府就如东京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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