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兴宗大喝并不能叫这些惊弓之鸟清醒过来。那冀州通判接口说道:“事到此时统制还要隐瞒。满城都已在风传,岂得有假!那观津渡守军已经溃逃过河,东岸两万大军全军尽墨,难不是真?事已至此,信都大祸临头也,当思想办法才是。”
“派胡言乱语。辛统制执掌冀州军事,尚未接到贼军过河之讯息,你等在此乱传谣言,慌里慌张蛊惑人心,到底是何居心?”赵良嗣恨不得把这些怂货软蛋全都塞进水缸里,清醒清醒。
“赵直阁所言甚是。本将现下正奉使相之命,要去弹压城中民乱,平息谣言,揪出其中包藏祸心者。尔等身为大宋之臣,却不知自爱,不镇抚民心,反而以讹传讹,兴风作浪,岂是为臣之道,真是荒谬之极。”言语毕,辛兴宗大步流星而前。赵良嗣也怒哼声,拂袖而走。图留下干面面相觑冀州*员。
半晌过后,那冀州通判向冀州知州问道:“相公,等是否去面见使相……?”
“罢罢。观赵直阁与辛统制言语,使相现今之态,诸位还能不知。且归去,着人探听清晰,再做打算。”说到这儿,这知州向身后人说道:“周兄,观津渡确实失守也?”
后者拱手道:“下官岂敢欺骗相公,据溃退过何渡口守军上报,那王禀带领两万军已被梁山贼击而全溃,彼领兵之人还是陆贼亲自也。那渡口将士们闻之后,皆以为渡口绝难保全,因此纷纷渡江逃命。而彼处已经看到梁山军轻骑突入于此,那陆贼夺取渡口后岂有不攻杀信都之道理?”
不杀奔信都,陆谦还要头撞进深州。这是个很直白道理,听闻此言,诸*员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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