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潘袞、刘光世般。
“冀州与深州之间只隔着恩州,且有黄河北道相通,贼逆顺水而下,三日就可抵达。”郭仲荀看那战报说张所损兵过半,就知道其已经不足为持,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童贯且没心思训斥郭仲荀丧气之言,心中立刻拿定主意,必须退兵。至少他麾下人马必须要后退。
信都童贯已经接到消息,与之只隔条胡芦河衡水,种师道也接到急报。与这急报只错个前后脚还有童贯撤兵消息。
河北战场上可没甚统帅,赵佶且指着童贯、张所两部兵马来均衡种师道。如何肯把这两部军兵交到种师道麾下?
但后者兵强马壮,无疑在其中占据主导地位。
那种师道非是跋扈之人,对待童贯这老上级,依旧恭敬有礼,给足童贯颜面,后者老*巨猾如何不晓得花花轿子人抬人道理?把郭仲荀召回信都,放王禀统军便是明证。那王禀可是出身西军之人。
张所呢,且也是知大节顾大局之人。可以说,这河北之战,于种师道来还算顺心。
但现在看,如此好日子就将去不复还。梁山军加来,种师道不吃惊,甚至他听到梁山军集兵阳谷之后,还能感觉出些隐意来。但问题在于,张所败得太快。
“张相公非不智之人,何以这般妄动厮杀,弄局面恁地难堪。”再是气败也挽不回张所之败,种师道只能边着人传令王禀,另边叫人奋力向前,争取早日拿下静安。
静安城下,军营四面包围这座城池。石砲轰出痕迹历历在目,那被重点集火城西处城墙已经有段完全崩塌来。滚落夯土在城下形成个缓坡,内外到处都是尸体。
钮文忠已经停下呼吸,眼睛圆睁,脸面上显露出痛苦狰狞。被铁链枷打中胸膛,护心镜都凹陷下拳头那大块,他自然活不下去。
如此长久厮杀叫田虎手下损失不小,除钮文忠这位枢密使,还有他二弟田豹,以及原本殿帅张雄、统军大将马灵、董澄等,外加偏将无数。
此时,田彪、邬梨、卞祥与山士奇,四人镇守静安四面,西城缺口有太尉房学度坐镇,手下还有竺敬等人,田虎就日夜里在城中祈祷,祈祷陆谦赶紧来援。现下他都后悔,说什百万贯钱财,就是把他这些年收拢钱财都拿去,只要能救得自己性命,也是值得。
前线,王禀接到信报,心中大恼,这静安眼看就是强弩之末,自己却要此刻离开。果真命衰。此时前线西军统帅乃是刘延庆,这人在后世名声虽差,可经历这般多战阵,水准还是有。
更休说王禀要退,此乃是让功也,于西军是大大好事。
如此就下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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