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几个机灵,闲常时也只如鸟嘴,卖弄杀好拳棒,真上场时却卵个用也没有。见个纸老虎,也能吓得这厮们挟着鸡巴撒开。老子个能打他们百。”那些新兵想起来,就叫他气不打处来。
左手处外个壮汉道,“指挥,要不你找周副使好好说道说道,咱们淄州虽然太平,可天下又不太平。见天厮杀,保不准那西军就要打来。您是淄州军里拔尖好汉,自当引着好兵,咱们还回老营头,这群孬兵该谁是谁。”说话这个壮汉叫黄朗,个莱州山民,登州之战立下功劳,又在武略院进修三月,被发来淄州军做副指挥使。
本来该是春风得意,那里料到指挥使都倒霉,他这副指挥使也跟着倒霉。虽说这州郡要扩编营头,这新提拔官儿本该是顶缸。但那里料到这赵安这般不识“抬举”呢。
黄信对陆谦道:“周副使好容易把这厮推进武略院进修。”赵安本身就是指挥使,进修番后,那转身就是副兵马使,“结果这赵安是老牛不上套,硬是不去,可把周副使气不轻。”
就黄信看,周春来对赵安可谓是仁至义尽。是赵安自己不成器。
那边赵安憋好会,突然泄气道:“老子任操练新兵,也不会看那鸟书。”
酒桌上其他人起摇头,齐声道:“那你还抱怨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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