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立在河边,整个人仿佛块岩石,年轻面容上不觉得已经有几条沟壑。
伏路小校前来报说:“有个胡须将军,匹马单鞭,要见统制。”那人器宇轩昂,虽不着兵甲,小校也能眼看出身份。
呼延庆眼睛里闪过迷茫,道:“你不问他是谁?”
小校回缩:“来人没衣甲军器,并不肯说姓名,只言与统制有旧,要见统制。”
“既是如此,与唤来。”言罢就返回营帐。没多时,小校便引着人来到帐中,拜见他。
呼延庆看,灯光之下恍惚有些面熟,但确实不认得,便问是谁。那人道:“乞退左右。”
呼延庆道:“不妨。”那帐中却都是他心腹。
那人道:“老夫呼延灼便是。”
呼延庆听罢惊,继而大喜:“原来是叔父在上。您这是……逃出虎穴也?”
“贤侄说笑不是。那齐鲁地界限制何等严格,朝廷与之几番厮杀,颇多军将被俘,可见有个逃脱没?老夫是受齐王之命,前来劝降于你。”
“早半月便来到沧州,不巧正赶你去河间平贼。如是方拖延至今日。”
呼延灼番话叫呼延庆面色大变。“叔父竟投梁山贼?”呼延灼点头,这大帐里气氛立刻就凝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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