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叫好。那汉子见他如此,脸色真露出丝惊奇。
“你这汉子怎吃尽羊肉,不于留下些?”
“内中不还有两条鱼?”出身西北张俊最不耐烦吃鱼。
“此乃淮水之鱼,吾不食也!”
张俊没问他既然不吃鱼,为何还要合羊肉炖煮,而是质问道:“为何不食?先生既不食淮水之鱼,又何以泛舟淮水之上?”竟是连个仆人书童都无有,也没船夫,这可不是在乘船。
“某来此实因为此地不日便要有场好戏。然淮水倒灌。数万军民尽喂鱼鳖。思之此惨景,却也无心再食这淮水之鱼。”
张俊听得大惊,连忙起身道:“实不相瞒,小人乃是晁招讨麾下近卫,敢问是何因由,叫家招讨安营扎寨犯这等大忌,烦请先生指教!”说着深深下拜。
这人仰天大笑,自己学姜太公钓鱼,人家吊来周文王,自己却只吊个亲卫,真是叫人忍俊不住啊。
“你看看这淮水涛涛,何等汹涌?且不日还将有大雨袭来,彼时若是有人在河堤边扒开口子,大水倾泻而下,只需片刻,上万军士尽数休矣。那寿州官儿并非呆瓜,自然知道用此计谋。”他们可不会心疼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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