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点水珠低落,花圃当中朵朵花儿粘上晶莹水滴。雨打花愈娇。
身官袍趁宋公明人是愈发黑,但整个人气质也更加肃穆。头戴梁冠,玉带束腰,佩柄长剑,恍惚中都让人忘记他低矮。
陆谦官制,文官尚玄,武官服绯。尽依汉制也。
没有红、绿、青、紫,也不会有衣冠禽兽。文武官皆配刀剑,依各自择选。除入奉天殿时要解兵,那武英殿中干人腰间都是悉数挂着兵刃。
“臣宋江拜见大王。”
文华殿中,陆谦在此召见宋江。这座大殿比武英殿还要小些,是与武英殿同修筑。而用处也明白很,就是接见文臣,召集内阁重臣议事所在。
“公明快起。前遭是有失,教你哀毁骨立,事后亦后悔莫及。兄长现今身体尚好?”看到宋江头顶气柱,陆谦满意。这厮不管先前做什,现在对他还是忠诚。看来他在晁盖面前那番表现没有白费功夫,这黑三郎多少是信。如此也不枉陆谦将宋公明从济州拉出来,再度竖起做表自己义气榜样。这般来陆谦语气亲热度便就又增高个层次。同时也真决定就他去沧州任职。
还是不叫这个及时雨呼保义,却作甚右都御史。忒难为人,也忒是露骨。
番充斥着亲热交谈,宋江忠诚度陡然升高个档次。早前在淮南他曾听晁盖这般说,随后陆谦以他兵部侍郎身份暂且回家荣休,那文书中写也很是真挚。现在宋江与陆谦这相见,有感陆谦之态度,就更放心。
“沧州任上,重在北地而非河北其他兵马。后者腐朽如糟木烂泥,不值提。”仅有点实力童贯部已经扑到大名,便是张所都带着人马跟去。沧州部还有何惧之有?
怕保定军、清州那些驻防禁军吗?可笑。
陆谦说着就叫人挂起副新地形图,正是辽金两国疆域。“那契丹现屡遭女真重创,又丢辽东冶铁要地,粮秣兵甲稀缺,正有求于。军缺少战马,亦是有求于他。合则两利也。”
宋江看着眼前地图大吃惊,“南京道乃辽国根基之地,彼辈竟杀至这般地步?”那是万没想到契丹会败得如此之惨,都叫女真人打到南京道大门口。
“还当有三两年备战。这女真乃小族也,鲸吞辽东之地,若细蛇吞象,不有时端吸纳消化,如何还再打动?”陆谦手指在义州位置。“以契丹之底蕴,有个三两年光景休养,如何拉不出支强兵来?便是时灭不掉女真,也当抵挡住。只可惜天欲灭辽,今年辽地大旱,诸州皆恼起饥荒,斗粟可值数匹绫罗,平民百姓已经到至掠人充食之惨地。”
“如是,各州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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