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差遣?”监管就是他们顶头上级。恶这等人,便只是依照条例,也能将你摆弄生不如死。自然,这梁山军治下把官儿做公皆都约管苛刻,大小官吏只不是浑人,便无人敢大剌剌欺诈索要钱财。
可也没谁吃熊心豹胆来招惹他们不是?真那般刚烈,沙场上不死球,何来监牢里现英雄?
这监管姓晁,但却不是晁盖族人。此刻拿眼上下打量着张俊,如同是黄土里拔出宝物,“张俊,你往日里做工细致,人本分老实,吾等都说好人有好报,如此好男儿,今后必有好前程。果然是应验,你端福厚运深。今日里有贵人来到本处,眼便看重你。”
“你早前是受困苦,久后必然发迹。据你武艺品行,这表人物,再得贵人赏识,久后岂能没个好前程。届时可勿要忘哥哥。”
“咕嘟”声,张俊咽口口水,本来干渴嗓子眼里满满湿润。“张俊能在干囚犯中出人头地,皆赖监管照顾。哥哥知晓俺为人,张俊绝不是忘恩小人。烦劳给个明示。日后俺真有发达之日,定不敢忘今日恩德。”
监管道:“你只管放心。这是真正好去处。到贵人面前,只把实话说来,休得隐瞒。”
而后张俊便看到个穿着石青色直缀汉子,大剌剌坐在主椅,见到监管来到,也只是把头点而已。
张俊再看这汉子面貌,獐头鼠目,细小干瘦,两片狗油胡,生生无个官样儿。可是这人不仅要有长相,还要有气质。
还是那句话,居移气,养移体。长相再是猥琐人,手掌千军万马,生杀夺予,那气质还能像个老鼠吗?
“你便是张俊?”先前是远,看不亲切。现下白胜打量仔细,就看这张俊是鼻如大蒜,口似蹦皮。浑身肌肉虬结,肤色黝黑,直看去似若尊铁塔。
“小人张俊见过明公。”张俊毫无羞涩拜到底。
白胜却不觉得他这是小人行径,说道:“好,好汉子,某也不瞒你。俺受哥哥所托,要在这战俘之中寻摸几个可造之材,送到俺哥哥帐下效力。你可愿意?”
张俊还有甚不愿意?这人身份如此高,还口个哥哥,那人身份必然更高。自己能到贵人帐下效力,最少也是亲卫,胜过在盐场百倍。是口答应下来。
白胜说自己身份,堂堂副总管,难怪能叫监管这般小心侍奉。“俺那哥哥姓晁名盖,人送绰号托塔天王,为人最是仁义。现任济州太守。你是关西人,恐不晓得哥哥声名。俺只告诉你,好生效力,日后只要本事出众,自有你似锦前程。”
张俊浑身燥热,是好不兴奋。他如何不知道晁盖何许人也。在埕口这般长时日,手下人丁又非都是关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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