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利。更不要说梁山军这套施政法门,总结归纳,极易培养新官。
现在齐国看似还百业待兴,便是连做官儿都不够数,但到明年再来看?陆谦何愁手中无有知晓他那套条文例法官儿?
那些个做年半载县丞、县尉、主薄官儿,哪个不能循规蹈矩主导县?
错是宋江不晓得何为工业基地,不然定会以之比这官场,后者可不也是这般,越久越强。
梁山军唯缺陷就是钱粮,可天下人又有几人能想到,刚据齐鲁,淮南亦未平下大齐国,便已经挥兵海东,取高丽之血肉补自家之所需也。
且与内,梁山军铸金银钱,售盐糖,促进工商之业,于财政多少也有补益。至少宋江从晁盖书信里可知,梁山军还有三年之耗费。而三年后,这中原半壁江山恐就是梁山军。
在赵宋与陆齐之间选择后者宋江,便打定主意不会为燕顺所动。这陆谦打东京发来文书又是在为难他,可宋江心中却以为是好事,真要是对他不闻不问,那才是大不妙。如此正好顺水推舟,借燕顺之由叫他好生责罚自己,如此出去旧日里怨气,自己也好安稳在新朝为官。
黑三郎想甚美,这般在后半夜便也睡去。
次日清晨,宋三郎还在睡梦之中,忽被阵嘈杂惊醒。披衣坐起,就见小厮惊惶而入来,道:“禀官人,那燕顺,那燕顺在房中悬梁……”
“阿也。”宋三郎声惊呼,继而恍如重重挨击,人都痴。“兄弟,燕顺兄弟,你好生糊涂,好生糊涂。真痛煞也,痛煞也……”
而此时济州,东京皇宫福宁殿内,陆谦由龙床上被人惊起。样披衣坐起,提鞋走到外殿。
“禀报大王,河北传来消息,那田虎里应外合夺取滏口径,杀人河东。彼处官军不堪击,已经被其占据磁州。”
陆谦哈哈大笑,磁州,那可是个好地方。不闻“南有景德,北有新城(磁州)”之说。彼处可是块上好肥肉,田虎这口必是吃个满嘴流油。
就是不知晓赵佶那厮得知此般情由后是怎样表情。
田虎脱出河东,跳入河北,以彼军战力,当无有对手,就是不晓得西军会何时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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