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军兵。以邓肃而言,乃当初官家西迁时候主动留下太学生。为刘韐编入军职时候就不情不愿,其对军中关切便由此可见。早前他还紧张两日,毕竟东水门距离朝阳门不远。现在,旧态重发,每日里只窝在富国仓,看书以消磨时光。
忽然,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和吵闹声,邓肃不满放下手中书本,稍后又疑惑望着外面,难道今日里自己真就碰到紧急军情?但听外面军士有问道:“徐都头?你怎来?”他应该牛邦喜在城头执勤才是啊。
邓肃听到徐都头三字脚步更快两分,这是军中之人,莫不是城外真有贼兵杀来?
“邓参军,参军,牛邦喜那贼子反,他反。”徐都头见邓肃,如同寻到亲人,立刻高声叫道,如此内外军士、官吏尽是呆住。
“谁反?”邓肃没发现自己说话声音都已颤抖。
“牛邦喜,牛邦喜反。他已经打开水门,放梁山贼兵入城。东京,东京……”徐都头说不出话来,神情想要哭,但是欲哭而无泪。
事实上这刻不仅是他个想哭,在场很多人都想哭,可很多人都流不出泪。
应该说他们对东京外城失守是有定准备,怕就是刘韐心里都晓得东京外城难守。不然他干嘛费心费力将粮食军需都搬到内城去?
“快,快。点火,点火——”邓肃声音都变,尖锐如同女子。但为时已晚。轰隆脚步声已经在富国仓外响起,同时响起还有无数惊呼声。
大队宋军士兵水涌样向内里开进。为首之人乃牛邦喜手下得力走狗,二话不说,挥手将在场所有人等尽数缉拿。
梁山军兵不血刃突破外城,为首先锋秦明没去包抄朝阳门,而是沿着汴河路直奔内城。
此刻刘韐正在入睡。
但东京城内布置有重重街垒,折彦质更提兵在内城东南南角门带巡哨。看到支精兵直冲过来,当下便喝问住。秦明便也不再遮掩,挥起狼牙棒直冲折彦质打来。
两边兵马杀声大震,唬朝阳门处正吆喝军伍,以备城外虚张声势梁山军弄假成真折可求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内城刘韐则第时间被儿子刘子羽唤醒,待听说梁山军已神鬼不知杀到内城南角门,整个人瞬间当机。他之前很多布置都是在为外城被破后,内城可继续抵抗而做。但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外城被破消息还没传到他手上,那内城就‘先’岌岌可危?
“荒谬,荒谬。”刘韐气满面涨红。旁边刘子羽恨声道:“父帅,贼军自东南角而来,定是牛邦喜那狗头通敌卖城。”
紧急披挂刘家父子,引着队人马就向着南角门奔去。
途径大录事巷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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