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休矣。如此天下只剩下梁山贼寇伙,还能翻转乾坤不成?”
“你能不忘旧义,于此刻举荐宋江,宋江所处之位又关系重大,教本官不能不受,此皆天意。宋公明此刻弃暗投明实属上佳之选,最是及时。叫他切莫自误。”
吕益柔是个能臣,番话由远及近,由深到浅,说让燕顺深深信服,也很是明。
这天下终究是大宋天下。宋江你还不趁着现今大好时机洗白自己,上得岸来,更待何时?难不成要跟着梁山贼条道走到黑吗?
现今,淮南东西两路皆重视于你。
你现在位置/地位很重要。重回朝廷怀抱,与淮南两路来说,便是合则两利大好事情。可以叫他们渡过难关。如此于国有大功也。但你也别自持其重,错过佳机,便时不再来。不要自己耽搁自己前程啊。
至于这段话语中最后意思,吕益柔表现出自己强势来。许是惯性而为吧,也可能是他内心中对宋江深深蔑视。区区县吏之辈,如何能入他堂堂进士出身朝廷地方大员之眼?宋江便是要招抚,也只能以他为主。两者主从地位不可乱。
锦毛虎则不觉得有甚不对。
在大宋,文官对武官,官府对草寇,可不就是如此?
吕益柔最后话语是严厉点,前遭可也把话说明白,招抚宋江意义重大。宋江投降,那是举多得好事情。
“燕顺做个大,敢在相公面前做保,公明哥哥必是暂居贼处,专待朝廷招安,尽忠竭力报国,非敢贪财好杀,行不仁不义之事。其军南下多日,相公何曾听说过他残杀文武士绅?今得相公怜此真情,定赤心报国,竭力施功以报。”
吕益柔听得这话亦是欢喜。
“如此甚好。朝廷自有法度,岂会慢待忠臣。”
如此这般吕益柔心头仿佛去掉块大石,挥手叫燕顺退下,自己提笔奏疏,上禀洛阳去。
锦毛虎也是激情满怀,想到宋江再归朝廷,直若是寻到组织样。回返住处后便收拾行装,持着吕益柔命牌与上封告个假,从军伍里挑拣出十几强健军汉,置买锦绸美酒,换做行商装束,满心欢喜出扬州城,径投濠州去。
如此在陆谦丝毫没有察觉情况下,只幺蛾子便生出来。而那宋公明又作何选择,这且是后话不提。
只说此时东京城内,片人嘶马鸣。梁山军都还未杀到城下,东京留守司便先运作起来。
身处某酒楼张三,此刻正举着千里镜在楼顶打望着这东京城。
真是大变个模样,昔日漂亮繁华东京城如今变得丑陋许多,大街小巷都起处处街垒,各里坊早就消失坊墙被重新垒砌,至少也发掘沟壑。夜晚时候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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