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不是滋味。
行五人持着令牌出北城门,邬梨引马向前奔去。那目地乃是济南北面十余里出济水码头。济南济南,可不就是济水之南!陆谦给东平府改名时候,才注意到这点。
五人骑马,那走是快。才两刻钟,七步桥就隐约可见。所谓七步,实是七里。未到桥头,老远就望见梁山军旗号竖立。
此处是码头连同济南城池最近之线路,自有兵把守。但往来商民却无阻拦,人马车辆畅通无阻。大桥南北都有梁山军,怕是有上百人,那桥北头还立着营垒。
邬梨不以为意,如此要地自当设立军哨,他眼睛只顾打量着这里梁山军,他们似乎并不逊于城中巡哨军士。但这又如何可能,“除非梁山军上下皆这般精干!”邬梨不相信。
梁山军上下要真就全是如此强兵,则晋齐之间差距就也太大。都是起兵造反,没道理如此不是?
就如此想着,邬梨被身边亲随碰下,“官人且看那!”
邬梨回过头,顺着亲随手指方向望去,就看到两个未着战甲梁山军士兵,正在桥北头摊位上挑捡。定眼看,那却是堆甜瓜。摊主是老农,看着眼前梁山军士兵,笑开心。
“那老头能笑这般开心……”邬梨眼睛都瞪大。
行五人就仿佛愣神样,看着那俩梁山军士卒挑拣甜瓜,看着他们和和气气给那老农撮铜板。
“官人,这梁山军……这般,这般……”邬梨亲随时间都找不到合适词汇来形容,心中只感觉像吃只苍蝇,“没趣,没趣,好生没趣。”今个这天他们看到“梁山军得人心”幕也太多,有道是物极必反。
“他娘。这扯旗造反,爷爷求就是个快活。天不管,地不拘,千般自由,百般自在。小们跟着大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吃滥污官吏薅恼,不受腌臜官司缠扰。这方是受用。如这般勾当……”
邬梨身后亲随如此说道。那直是说到五个人心坎上。
可不是这样?
千般规矩万般规矩都遵守,比官军还像官军,何以要跟着你做这杀头买卖?
邬梨心里本还念着梁山军实力如何,现下看到那规规矩矩梁山军后,心中也是猛地生出股没趣来。
“罢。都回去。”所谓管中窥豹,由小知大。邬梨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去码头。他对梁山军印象简直要固定,只要想到它,脑子里就是支军纪严明如同虚假‘怪物’。
“这陆大王真要做万家生佛,便由得他去。”如此这般,田虎军可万万学不来。“如此过活,不乏如同白水,忒少味道。”邬梨想到自己房内美娇娘和金银财宝,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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