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朗声笑,先谦虚道:“晋王谬赞,这魁首本王实不敢当。”
“你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本王性格最不耐那虚情客套,有话直说。这晋王之难,已明。河东与齐鲁确实脉相通,损俱损荣俱荣。但即便如此要本王出兵襄求,实是难为。”
陆谦拒绝干净利索。
那邬梨嘴巴都长大。“大王三思啊。河东与齐鲁实……”
“贵使且住,待听言。”陆谦呵呵笑。
“军与河东之间尚有京畿、河北之地。贵使莫不是以为河北童贯、京东刘韐都是白给。”如今梁山兵伐高丽决意还没有抖搂出来,陆谦可不会对邬梨道出。
“然本王有计,可解晋王之危机也。”
田虎这会黄土高原上坐地虎是做不成,但他可以当流寇啊。河东待不下,河北还不能去?何苦将手中数万兄弟都与西军拼个精光呢,最后身死族灭?
“贵使且看。如今偌大河北无有支强军。三十万禁军连群猪都不如。童贯于大名府招募河北边地弓手,如今也方聚拢两万不到。贵军从太行古径直入河北,岂不是虎入羊群乎?”
“岂不闻: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时光荏苒,陆谦仿佛又回到当年梁山泊上,他与摩尼教干人传道受业解惑之时。
对面邬梨先是脸懵懂,而后眼睛里就泛起阵阵精光。“大王真善人也。言活河东数万将士性命。邬梨代主谢过大王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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