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轻易变动?要知道这多天,梁山泊都还没在徐州等地真正设官建衙。
原因就在于它们是计划中放弃之地。
但是现在,遭变。
“汝霖兄不准备进言?”闻焕章在旁始终观看着宗泽表情变化。他也被这变化吓跳,但很快就接受。
宗泽苦笑声:“贤弟取笑。这面上虚套,多它不多;少它不少。赵宋与梁山泊终究要决雌雄。”先前那套策略是更加给宋室保留颜面,因为谁也没有料到,大决战会胜如此明快、利索。
如今再看时局变幻,先前定策就未免太给宋室脸面。
梁山泊与赵氏可不会因为张议和约定,或是场翁婿婚事,就真化干戈为玉帛啊。
“汝霖兄明见。”闻焕章抖着纸公文,对比这个事儿来,他实则更关注这纸公文。
秦桧!
“此人许还籍籍无名,在东京城外却听闻过这人名头,于士林、市井之中都颇有嘉誉。本以为……”闻焕章言语顿顿,接着道:“却不想被大都督亲手杀。”虽然秦桧死后,十分伶俐又体贴人秘书乐和轻巧提醒赤面虎声,以至于秦桧房中当即被搜出不少贵重器物,更是有箱子小元宝,让秦桧之死变得无话可说。可闻焕章听到消息却明显不是这样。
闻焕章把整个过程说详细,因为他次子闻成业乃是陆谦秘书处少监,也就是秘书处处长。
宗泽脸色变幻来,“贤弟,岂不闻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秘书处工作最重要就是要管住张嘴,可闻成业这张嘴似乎并不怎把门。即便闻焕章是他父亲。
“唉,兄长说是。二郎确实不便再随大都督左右。可是此事……心中实难释怀。秦桧便是得罪大都督,也该名言是非,杀他个正大光明,何至于莫须有?这‘莫须有’三字如何能叫人信服?传扬出去叫天下人如何视大都督?某更担忧……有其便有其二。”今日能如此罪杀秦桧,来日便能这般杀他人。如此心性,岂是英主?日后不是要人人自危。“如此杀人,欲加之罪尤不如也。”
陆谦如果在场,就能发现闻焕章头顶气柱,此刻颜色已经淡许多许多。他杀人是时爽呆,事后则麻烦也叫人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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